說罷,不等柳尋衣再勸,唐阿富已將冷厲的劍鋒死死抵在胡震的脖子上,凝聲道:“本身坦白統統,不然我現在便送你歸西!”
見狀,洛天瑾的眼中不由閃過一抹憂愁之色。他清楚記得,在龍羽提出的前提裡,保住胡震三人的性命,乃是重中之重。
“可惜啊!”
麵對各派弟子諱莫如深的目光,唐阿富驀地轉頭,瞪眼著柳尋衣,冷聲道:“這就是你讓我和桃花婆婆幫你的成果?你為了製止他們自相殘殺,因而就籌算把這盆臟水潑在我們身上?”
……
“究竟是誰?”騰三石怒不成遏,厲聲喝道,“竟敢使出如此狡計,的確不知死活!”
俄然,人群後傳來一陣喧鬨,六大門派弟子自發地讓出一條通道,在“青衣白麪俏八絕”的庇護下,潘雨音攙扶著桃花婆婆姍姍而來。
“這是如何回事?”騰三石的一雙虎目緊緊盯著騰琴兒,沉聲問道,“你們在辰州見到的‘葉桐’是假的?”
本日之事,武林群雄隻是需求一個“名正言順”而“不失顏麵”的台階。唐阿富和桃花婆婆的俄然呈現,無疑給了他們一個“麵子結束”的機遇。
“不成能!”桃花婆婆打斷道,“我夫君早在二十多年前,便已忽然長眠。”
“恰是!”桃花婆婆安然應對。
“這……”
“這是……”陸遙難以置信地伸手點指著兩顆人頭,滿眼錯愕地吞吐道:“這是葉桐和彩蝶……”
他對柳尋衣的“勸戒”置若罔聞,轉而毫不避諱地冷視著洛天瑾,語氣不善地反問道:“如何?莫非你不信賴桃花婆婆的話?”
此消彼長之下,世人不免有些擺佈扭捏,躊躇不決。
此時,跟在桃花婆婆身後的,另有三個被五花大綁的蒙前人,他們恰是胡馬幫的三大檔頭。
柳尋衣深知洛天瑾的心機,故而並未多言,隻是麵帶苦澀地朝唐阿富微微搖了點頭,表示他不必爭辯。
“誰能證明這統統不是你們通同起來故弄玄虛?”洛天瑾吹毛求疵,用心刁難,“清楚是賊喊捉賊,實在真正躲在背後拆台的不是彆人,恰是你們本身!”
“人是你,鬼也是你,誰曉得你們究竟有甚麼詭計?”
唐阿富俄然開口道:“無妨看看,你們可否定得他們!”
“等一下!”
說罷,洛天瑾又將凝重的目光投向其彆人,義正言辭地說道:“依我之見,此事清楚是絕情穀心胸鬼胎,包藏禍心,欲要掩人耳目,禍亂江湖。”
“一併擒下!”洛天瑾神采冷峻,不容置疑地喝令道,“從現在開端,我不想再聽到他們胡說一個字!”
“葉桐安在?”唐仞慍怒道,“他勾搭六大門派,在辰州設下殺局,引我們入甕……”
反觀唐阿富和桃花婆婆,固然言之鑿鑿,有理有據。但因為他們是絕情穀的人,是以在武林群雄的內心,他們的可托度,遠遠不及洛天瑾。
“唐阿富!”洛天瑾慍怒道,“你當我們是傻子嗎?”
“你說甚麼?”
洛天瑾所言,雖有雞蛋裡挑骨頭之嫌,但世人堅信大名鼎鼎的北賢王,毫不會平白無端地冤枉彆人。故而細細揣摩一番,彷彿也有幾分事理。
說罷,她緩緩起家,在數千雙獵奇的目光下,不卑不亢地笑道:“如本日這般場麵,我已有多年未曾見到。”
與此同時,六大門派與四大世家的掌門人,無不麵露一絲猜疑之色。反觀洛天瑾,眉宇間卻繚繞著一抹淡淡的焦炙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