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蓑衣_第六十六章 按圖索驥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唐阿富的話終究激出了柳尋衣的肝火,他目工夫沉地盯著唐阿富,似笑非笑地說道:“彆忘了在泉州是我放你一馬,而不是你放我一馬,你若真能殺我早就已經殺了。”

“仇?”唐阿富目光安靜,語氣中也不參雜一絲豪情,淡淡地回道,“我要殺的人是沈東善,與你又有何仇?更何況,我若要殺你,又豈會讓你活到現在?”

“這就是你要和我說的第一件事?”柳尋衣啞然發笑,隨之收起寶劍,饒有興趣地反問道,“那你籌算如何還我這份情麵?”

“當日在泉州我從你手中救回白霜女人的時候,你不也是在和我作對嗎?乃至還一度使出殺招要置我於死地,可最後我不一樣也放了你一馬?”柳尋衣曉之以情地解釋道,“我並非執意要救誰,我隻是不想把與本身無關的禍事引上身。當日對你是如許,本日對馮天霸也是如此。更何況,馮天霸雖在暗中跟著我,但卻並未做出任何倒黴於我的事,你又如何斷言他必然會對於我?”

唐阿富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幽幽地說道:“有小我……叫馮天霸,是個官差,你可熟諳他?”

“千萬不成!”柳尋衣急聲反對,同時眼中還充滿了驚奇與駭然。

柳尋衣心中一驚,反問道:“他為何要跟著我?”

唐阿富彷彿被柳尋衣壓服,考慮半晌,方纔緩緩點頭道:“我能夠承諾你徹夜不殺馮天霸,但欠你的情麵我必然會還。既然你想讓馮天霸活命,那我就等他三天。三天以後他若主動分開霍都,我便放他一馬,但他若還盯著你,我必取彆性命。”

“我徹夜來此,是為了奉告你兩件事。”唐阿富開門見山地說道,“在泉州時,你雖禁止過我,但最後卻也在鐘離木麵前放了我一馬。倘若當時你承諾讓鐘離木脫手,我恐怕難以滿身而退。”

柳尋衣眼神古怪地細細考慮著,隨口問道:“你籌算若那邊理他?”

緩行至桌邊,柳尋衣雙眸仍死死盯著角落中的人影,雙手在桌上胡亂摸索一番,跟著“嗤”的一聲輕響,俄然亮起的燭火將烏黑的房間頓時照亮,四下一片幽黃。

不速之客彷彿並冇有要脫手的意義,即便麵對柳尋衣的劍鋒,仍舊錶示的出奇安靜,彷彿一尊雕塑般,一動不動地站在黑暗中,冷靜地諦視著他。

柳尋衣似懂非懂地點頭道:“你與沈東善的恩仇與我無關,我又為何要難堪你?以是那晚我既冇有想阻你,也並非想救你……”

“誰曉得?或許吧!”

“是你?”

“自你分開平江府以後,此人就一向在暗中跟著你,現在彆人就住在劈麵的龍福堆棧。”說著唐阿富還轉頭朝窗外悄悄一瞥,龍福堆棧就坐落在三岔道口的另一角,與龍安、龍祥互成掎角之勢。

“那你有興趣嗎?”唐阿富眉頭一挑,饒有興趣地反問道。

絕情穀卻不一樣,絕情穀既無稱霸武林的野心,亦無禍亂江湖的行動,多年來低調行事,即便偶有穀中弟子在江湖中殺幾小我,那也算不上大奸大惡。但絕情穀仍被歸為四大異教之一,究其本源,隻因為絕情穀曾不止一次的獲咎賢王府。

至於絕情穀和賢王府之間究竟有何恩仇,無人曉得。傳聞連洛天瑾本身都不清楚,為何會俄然冒出個絕情穀,時不時地與本身作對。

說罷,柳尋衣朝唐阿富暴露一小我畜有害的淺笑。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