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女子身邊另有個妙手伴隨。”白錦遵循白公子的描述,將林方大的動靜一併說出。
獲得白錦的必定,老者那雙渾濁的眼中驀地閃過一抹駭人的精光,他緩緩坐直了身子,伸出衰老的手指悄悄敲在桌子上,幽幽地說道:“如若真是此人,你們父子便是立了大功,本官毫不會虐待你!”
配房內,一個小廝站在床邊舉著一盞明晃晃的燭台,傍晚時候在西湖茶館幾乎被人摔死的白衣公子,現在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趴在床上不斷痛呼,一名穿著富麗的中年婦人藉著燭光,謹慎翼翼地為白衣公子背上的傷痕塗抹藥膏。而在婦人身後,還站著一個四旬高低身材壯碩的男人,剛纔出言喝斥白衣公子的恰是此人。
聽到白錦的話,白公子頓時來了興趣,趕快添油加醋地將那二人的所作所為大肆描述一番,特彆是對那一男一女的長相更是說的詳確入微,彷彿恐怕白錦找不到那兩小我似的。但從始至終,白公子對柳尋衣救本身一命的事倒是隻字未提。
“我冇問你!”不等秦衛開口打圓場,趙元倒是目光一沉,立即將秦衛前麵的話給嚇了歸去。趙元目光如刀直直地盯著柳尋衣,再度問道:“我已經問過秦衛你的去處,但現在我想聽你親口奉告我。”說罷,趙元冷厲的餘光不經意地掃過戰戰兢兢的秦衛,話裡有話地說道,“最好你們二人說的是一個處所,不然我決不輕饒!”
白錦心中有氣,但畢竟麵前是相伴多年的妻兒,他又能再說甚麼?待表情平複稍許,方纔開口扣問道:“你所說的那兩個惡人究竟是甚麼來頭?”
“我……”柳尋衣側目看向秦衛,他在早上出去之前的確交代秦衛,如如有人問起必然要要替他敷衍,但他們二人卻並未通同好口徑,是以柳尋衣擔憂本身自覺說出去處會扳連秦衛,是以才支支吾吾地一向不肯張口。
書房中,白錦目不轉睛地盯著鋪在桌上的一張畫像,口中嘖嘖稱奇。而在書桌前麵,一名身寬體胖的六旬老者正目工夫沉地悄悄聆聽著白錦的回稟。
“我……”被趙元劈麵詰責,柳尋衣不由語塞。而站在一旁的秦衛則是一個勁地朝著柳尋衣努嘴使眼色,但柳尋衣偷瞄半天,也冇能看明白秦衛是甚麼意義。
“不必了!”不等白錦把話說完,老者倒是語氣果斷地辯駁道,“這張畫像乃是西府當中的奧妙,是本官好不輕易纔得到手的,又豈能等閒示於外人麵前?不管是真是假,本官都要見她一見!”
“那你也見過茶館上那一男一女嘍?”趙元問道,“並且還交了手?”
男人名叫白錦,麵前受傷的白衣公子和上藥的婦人,恰是他的妻兒。
“尋衣,我在問你話。”趙元見柳尋衣心不在焉,因而進步了本身的聲音,柳尋衣隨即一怔,趕快拱手道:“是。”
趙元輕聲感喟,話鋒一轉,開口道:“你在西湖閬苑是否救過一個弱墨客?”
“那他們可曉得你的身份?”趙元詰問道。
再看秦衛,滿臉苦澀地一個勁擠眉弄眼,卻又緊閉著嘴巴不敢收回半點聲響。
“多謝大人!”白錦聞言一喜,趕快跪倒在地,連聲說道,“大人如若還是不放心,小的能夠把犬子帶來讓他再認一遍……”
“多謝大人!”白錦心中衝動,連連叩首,信誓旦旦地領命道,“請大人放心,就算把臨安城翻個底朝天,我也必然會將此女帶來交給大人!”說罷,白錦語氣一滯,考慮半晌方纔再度張口問道,“但不知……大人想何事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