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謝玄、淩瀟瀟、狄陌等人另有諸多設法,要向洛天瑾傾訴,但見他態度果斷,嚴令已下,隻能起家領命,繼而連續退出中堂。
“還是讓我去吧!”淩青也不甘弱後,急聲道,“前次琴魔舞妖之事我冇辦好,恰好藉此機遇,讓我將功折罪!”
“鄙人癡頑,又豈能猜到府主的心機。”
“讓我去!”
“鄙人願往!”淩青、陳雍異口同聲地開口請命。
“府主抬愛了。”
“讓潘雲參戰是潘八爺的意義,無需你們多言。”洛天瑾揮手打斷道,“此戰最大的勝機在於比武的端方。你們應當曉得,此戰不以得勝的場次而論,而是以擂台上留下的最後一報酬贏。換言之,隻要秦家不派出秦明一輩的妙手,尋衣便有機遇以一敵三。如此一來,豈不皆大歡樂?賀虎雖有些本領,但勝負要看運氣。至於潘雲,不過是去湊個數罷了。他們二人隻能助你減弱對方,但卻難以製敵。”
洛天瑾笑道:“你們並非以二敵三,潘八爺在信上已寫明,會讓孫子潘雲替代潘春參戰。”
鄧長川點頭道:“陳雍脾氣謹慎,慮事周到,若由他前去,東湖幫定不成威脅。”
“我去!”
洛天瑾意味深長地望著洛凝語拜彆的方向,轉而和淩瀟瀟對視一眼,二人皆是一臉無法。
麵對林方大與柳尋衣的笑談,洛凝語俄然冷哼一聲,竟全然不顧洛天瑾和淩瀟瀟的目光,獨自回身朝後堂走去,臨行時還頭也不回地嬌喝一句:“你們以為的笑話,對人家潘女人而言的確是冇頂之災,虧你們還笑的出口?冇心冇肺!”話音未落,她已消逝在世人的視野當中。
“有多少次我本想殺你,但卻畢竟下不了手。”洛天瑾自嘲地笑道,“在泉州,你曾冒充賢王府弟子,厥後你又將一幅假的驚風化雨圖交給我,再以後程秋古怪而死……如此而而,以我賦性,你早該死無葬身之地,可我最後不但冇有殺你,反而還汲引重用你。本日你也看到了,我乃至不顧世人勸止,枉顧他們的感受,執意對你委以重擔,給你建功的機遇,你說這是為何?”
“尋衣,不知你意下如何?”洛天瑾不顧其彆人的驚奇,獨自問向麵色難堪的柳尋衣。
“不錯。”洛天瑾道,“更精確的說,是潘八爺看上你的一身技藝。如若不然,你與林方大同去潁川,他為何恰好選中你?”
此時,柳尋衣心中繚繞著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似是被信賴的打動,被必定的高興,被賞識的鎮靜,亦是錯綜龐大,難以名狀。
洛天瑾在堂中環顧一圈,終究將凝重的目光,死死鎖定在偶然爭功的柳尋衣身上,一字一句地說道:“此事,交由柳尋衣去辦!”
“哼!”
狄陌此言有理有據,倒並非針對柳尋衣。故而柳尋衣也斷不會是以而記恨他,相反還會對他更加敬佩。
“去吧!”洛天瑾俄然神采一錯,淡淡地說道,“你明日便解纜出發,待剿除東湖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