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唐蓮1_第四節 新婚之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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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若聽後,心驚肉跳,哪想到這本身新婚之日的背後竟是埋冇殺機。

文若傻笑半晌,喜極而泣點頭道:“母親談笑了,這曲家蜜斯名揚百裡,自是很美,兒子生在長史府中,多少也見過些世麵。實在,兒並不在乎這樁婚事,隻是一年半載下來,母親父親都未曾共處,本日可貴一聚,雖在都護府中,但也圓了兒一樁苦衷,兒一時亢奮,乾脆就允這婚事了,待到婚慶日子,我與父親母親又可團聚。”

“自秦漢以來,我中華士子獨尊孔孟,然六詔之人不識孔孟,獨仰天師,以書聖王右軍為尊。中原之人多將此物保藏於私,身後入墓,永久獨享;而六詔之人視其為道,從不買賣,隻送於心中至尊至敬之人,曲大人與六詔乾係密切,是以,老奴妄自猜想,這份大禮天然是六詔之人所奉於曲多數督之物。”

“不成淫亂,不成喪失,還是先探探她口風再說。”文若拍散身上酒氣,閉眼調劑半晌,暴露一臉醉相,大搖大擺撞進屋門。

陳富聽後,一改昔日,竟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那少爺可要錯失珍寶咯!”

陳卿嗣聽到文若聲音,方從跪墊緩緩站起,說道:“隨我來。”

“母親存候心,若這曲家蜜斯宅心仁厚,知書達理,懂事孝敬,即便逢場作戲,兒也定會相敬如賓,好生待她;若她生性惡劣,刁蠻暴虐,不曉禮數,對母親有所不敬,就算她曲直覽大人的掌上明珠,兒也會把她重新頂摘下。”文若撫在楊氏耳邊小聲說道。

結婚前夕,文若嚴峻過分,竟是一宿未眠。寅時剛過,文若喚醒伴郎,按端方挈尿瓶,送紅包,待送走後,府上丫環自發入室,替文若換衣洗漱,籌辦迎娶新娘。

文若隻看了一眼,心跳已是亂作一團,臉頰羞怯紅了起來,未等新娘子轉過身來,抬腿走出洞房,慌鎮靜張給長輩客人施禮去了。依墨也是喜極而泣,不能自已,見新郎官這般羞怯,不由哽咽嬉笑,對鏡換妝,籌辦回敬客人酒水。

這條暗門通向五米寬的密室,待二人到達時,室內的蠟燭已燃了過半。

“夫君當至心甘甘心娶我入門?”聽依墨如此一問,倒是讓文如有些驚奇,這二人婚姻清楚是多數護與父親聯婚而至,可麵前這位流行全城的新娘子對此並不介懷,隻問其情,不問啟事,當真讓文若胸中打動。如此切近的間隔,依墨溫熱潮濕的呼吸讓文若失了戒心,就在文若猶疑思考該迴應之時,依墨唇角已在他臉頰之上留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依墨瞧見麵前夫君醉意闌珊,隻覺他身溫如火,健壯的雙臂如同藤蔓,將她團團裹住,身子骨不知不覺癱軟下來。依墨自小嬌生慣養,哪曾與誰家男人這般熾熱?被文若觸碰刹時,臉上暈色已羞於霜葉,低頭之間,已是暗自相許。依墨伸出指尖,撫著文若臉上汗水,閉上雙眼,想著剛纔酒宴上那沉穩少年的威風,想著白日拜六合時那般清閒歡愉,身著鳳衣的曲依墨此時心底不知有多歡樂,展開雙眼,淚水滑落,一雙大眼好似會說話的蝶翼,映著滿屋燭光,這良辰美景,她當真不想虛度。

“母親之以是逼迫我讀些食如嚼蠟的史乘,定是讓我以史為鑒,不想重蹈父親覆轍,因一念之差,名譽儘毀。”文若癡望著的母親,心頭縱有千言萬語也不知該如何對她傾訴,黯然道:“母親明顯近在麵前,卻又好似相隔千山萬水,就算今後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恐怕也不能解其心中悲慘之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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