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條公交線跑這麼大老遠,不壞也就怪了。
這時玉輪已經升了上來,四周終究不再是伸手不見五指了。藉著月光,我看到他的小拇指彷彿被夾掉了一小塊肉,鮮血直流。
“你曉得得挺清楚的嘛!”
歡迎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高大身材紅臉膛的男教員,他一見我就責怪地說:“你跑哪去了?我們在北京站等了你好半天冇見你人,都快發尋人啟事了。你們這個班就差你冇報到啦!”
“小國!王建國!……”叫了幾聲,冇有人回聲,我背後刹時冒出一層盜汗。
一起無話,下午四點多鐘終究到了北京。下了火車,呼吸到內裡的氛圍,伸個懶腰,頓時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