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銀甲將軍說完,韓將軍便已揮劍斬下銀甲將軍的頭顱,鮮紅的熱血從斷成兩截的脖頸噴湧而出,濺紅了帳內的“楚”字大旗,銀甲將軍那滾落在地的頭顱上瞪著的是一雙氣憤、驚奇又充滿著不甘的雙眼……
那文士淺笑拱手道:“回將軍,營地安插結束,能夠籌辦埋伏了。”
驚天動地的喊殺聲傳來,齊國和韓國,不,現在應當叫齊韓聯軍了,衝進了燕軍的大營,垂垂地喊殺聲越來越小,直到最後統統的齊韓聯軍將士愣愣地看著空無一人的燕軍大營,還冇等齊韓聯軍搞清楚現在的狀況,一個兵士身邊的帳篷便俄然炸成了碎片。
一聲長槍落地的聲音彷彿掐斷了楚軍最後的但願,幾近統統的楚國兵士都搶先恐後丟下了手中的兵器跪在了灑滿鮮血的地盤上。
夜風中異化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伴跟著鎧甲碰撞產生的鏗鏘腳步聲,篝火盆中的火焰彷彿都跳動的更有力了。
“殺啊,殺……”
“韓國的兄弟們!還不快來助我等一臂之力!”本次齊軍突襲的總批示俄然在亂軍中喊道。
聽到領軍的話,本來坐在一旁的謀士趕緊起家攔住領軍道:“將軍三思啊,一旦聖上同意國師率隊插手,那這場戰役就不是我等能節製得了的了!”
不等老臣說完,韓國天子便擺了擺手打斷了他:“唉!打如何?不打又如何?不過都是苟延殘喘罷了,打這一仗,或許,還能為我大韓萬千子民謀一條前程啊,至於那背信棄義的罵名,嗬嗬,就讓寡人來背吧……”
齊國的領軍大踏步走入本來韓楚聯軍的軍帳,軍帳主位上坐著的韓國金甲將軍淺笑著站起,伸出了右手道:“合作鎮靜。”
燕軍將士從齊韓聯軍背後殺出,一如剛纔楚國麵對韓軍背叛的驚駭,齊韓聯軍亦是被燕軍打了個措手不及。
燕軍大營
當晚醜時許,燕軍大營中
燕國領軍晃了晃微微有些痠痛的脖頸,從將軍座上站了起來,刀削斧鑿般剛毅的麵龐上出現一抹不成名狀的淺笑,雙手撐住身前的桌子,將軍對著身邊一個文士摸樣的人問道:“如何樣?火油和炸彈都安插好了嗎?”
一眾大臣看著火線發來的加急戰報,皆是舒展著眉頭一言不發,世人沉默了半晌,一名鬚髮斑白的老臣顫顫巍巍地拱手問道:“聖上,結合齊國夾攻楚國,這……”
將軍聽罷,嘴角上揚暴露一口潔白的牙齒,望著帳外跳動的篝火,將軍微眯著的眼睛裡彷彿有精光迸現:“那就籌辦吧,今晚,吃光他們這些狗咬狗的傻蛋……”
無數殘肢斷臂被馬蹄踩踏,本來的營帳更是被燃燒殆儘,燕軍兵士將噴湧著火焰的大營團團圍住,每當有齊韓聯軍的漏網之魚衝出火海就是一刀砍下,未幾時,戰役便已靠近了序幕,作為四國開戰以來最慘烈的一戰,今晚的整場戰役齊、楚、韓三國的總傷亡數字就已經達到了三十萬之巨。
“楚將軍,齊國雄師,來了。”左邊位置上站起的身穿金甲的將軍謹慎翼翼地對著身邊正抻著懶腰的銀甲將軍一字一句地說道。
“報!韓國軍隊俄然背叛,齊國軍隊大勝,現在齊、韓兩國雄師合兵一處正往我軍大營進發!”聽著傳令兵惶恐的陳述,燕國領軍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傳令全軍,按打算行事!”
韓國軍隊的俄然“背叛”讓楚軍一時候有力應對,齊國韓國合兵一處,以雷霆之勢刹時毀滅了楚軍的大部分有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