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同意。”趙尚誌點了點頭。
張了張嘴巴,趙尚誌把心一橫,問:“不介懷說出軍隊番號吧!”
不過,他不曉得,賈寬溝也是冇有體例,營裡的兩迫擊炮被團部征用,這仗要在荒地上打起來,鬼子如果丟下傷病,輜重撤離,他也追不上,關頭是,冇有炮兵的援助,這仗傷亡太大,打起來不劃算。
“趙軍長,幸苦幸苦。”賈寬溝大老遠的就伸脫手,迎了上去。
還是藐視了日軍的決計,延壽縣的日軍三其中隊,一個大隊部,隻留下了一個小隊看管城池,其他的人都趕來珠河聲援。二營的壓力頓時大了很多,兵力上,日軍略微占優,關頭是,地形上,兩邊都是半斤八兩。
“啥,擺脫鬼子?”賈寬溝驚奇的看了一眼部下,指著疆場說:“你冇奉告他們,鬼子都要被我全殲了。”
“這位是抗聯第全軍軍長,趙尚誌同道,政治部主任,馮仲雲同道。”抗聯第全軍冇有政委,政委的職責就由政治部主任代行。當然,這些都是第全軍內部的隱情,二班長不清楚,但他先容小我還是冇題目的。
“營長,你手上就四個連,撐死了才500來人,這鬼子可有小六百,不比我們少。”
馮仲雲不肯意了,這擺明是不信賴本身,拉著趙尚誌,走到路邊,小聲道:“老趙,這軍隊太邪你發明冇有,他們的單兵設備好的出奇。冇動用重兵器,就能把鬼子打成如許,絕對不普通。並且從他們杜口不言軍隊番號的模樣來看,所謀甚大。我們不如在關頭時候,幫著管束一下鬼子,主力頓時進山。”
賈寬溝眼神死死的盯住日軍的軍旗,心說:“小鬼子瞅準了我們冇有炮,轟不掉他的批示部,眼饞我啊!”
“老馮,我們不要急著下定論,賈營長必然是有十全的籌算,纔敢這麼做的。我們無妨聽聽他的作戰打算,爭奪用最小的喪失,換來最大的服從。”
“我?”趙尚誌驚奇的張了張嘴,幾次想好回嘴,就冇能說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