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悍刀行_第五十章 鬥雞眼老頭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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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鳳年想起了一樣寫字如蚯蚓滾泥的二姐徐渭熊,不免感慨借使二姐是男兒身,那北涼三十萬鐵騎如何都要被徐家緊緊把握在手,不管徐鳳年是真傻還是假傻,都逃不掉。

徐鳳年故作奧秘憂心忡忡道:“老兄弟,這事兒傷害呐,徐驍給你許了甚麼好處,如果小了,你可千萬彆承諾,亭子壓著的大魔頭可好生了得,三頭六臂,會吞雲吐霧,能搬山倒海!”

徐鳳年想要反過來摟住白狐兒臉肩頭,卻被他躲掉,難堪解釋道:“聽錯了,是脾氣極好,極好。”

徐鳳年一笑置之,讓紅薯把那封信收好,提了兩壺酒,單獨走出院子來到聽潮亭。每次看到那“魁偉雄絕”四字正匾,徐鳳年就一陣不安閒,如果僅是這鬼畫符的九龍牌匾孤傲擱在上頭,也就罷了,恰好中間另有兩塊字字龍飛白水鐵畫銀鉤的副匾,天下任何東西就怕貨比貨,愈發烘托得九龍匾不入流,在徐鳳年十四歲那年出奇崩掉的老天子可謂雄才大略,就是這一手字實在是不敢恭維。

徐鳳年都冇有理睬她,隻顧著看信,薑泥眼睜睜看著世子殿下神采由晴轉陰,再轉雷雨,最後的確就是黑雲壓城,一時候她都忘了反覆一個字值兩文。徐鳳年抬手就要一掌拍在檀木把手上,但才拍下便斂回十之八九的力道,總算及時罷手,這纔沒將椅子一角拍爛,即便如此,神采仍舊陰沉得能夠嚇人。徐鳳年站起家,走到視窗,幾個呼吸,回身後已是雲淡風輕,望向薑泥淺笑道:“來,你讀書我聽書。”

薑泥一口承諾下來:“好!”

徐鳳年揮了揮手,重新拿起那封字斟句酌說話含蓄的龍虎山密信,皺緊眉頭,頭也冇抬,對正將兩本秘笈放回書架的薑泥說道:“要不要給你籌辦一隻貴妃榻?”

徐鳳年望向例外下樓的李義山,後者淺笑著點頭,眼神表示無可奉告。

感受不到任何氣機流轉,徐鳳年起了打趣心態,躡手躡腳走疇昔,輕聲道:“老兄弟,也是來偷書的?”

徐鳳年排闥走入聽潮亭大廳,無法道:“二姐,這時候一肚子氣該消了吧?實在不可,我去上陰學宮讓你罵。”

老頭兒緊了緊羊皮裘,耳聾普通疏忽了世子殿下。

大柱國徐驍冇有走近,隻是微微哈腰,輕聲道:“此次出北涼,鳳年就多勞操心了。”

白狐兒臉看熱烈,桃花眸子裡充滿了幸災樂禍。

薑泥毫無人在屋簷下的憬悟,安靜道:“本日一字兩文錢。”

王朝獨一一名異姓王的北涼王何時何地對人如此畢恭畢敬?

老頭兒總算是昂首,鬥雞眼斜瞥了一來世子殿下。

老頭兒本來籌辦將那本秘笈塞入書架,停了停行動,隨機放手,可詭異萬分的是那書竟然懸而不墜!

大柱國和李義山一起拜彆,徐鳳年較著感知到為各自分歧啟事在聽潮亭做守閣奴的六大妙手同時呼吸一緩,不再緊繃。

薑泥恨不得把《蟄龍》當刀劍戳死這個奸滑傢夥,嘲笑道:“到底是一千貫還是一千兩百貫?”

白狐兒臉蕭灑拜彆,登上一架梯子,持續在這二樓遍覽群書。

(第一更。)

徐鳳年明天就要去樓上把“非我宗親不能傳天師”的這家子給摸透了。外界隻曉得聽潮亭是一座武庫,卻少有人曉得閣內彙集黑幕秘聞的成績更是鼎盛。

徐鳳年悄悄瞪了一眼白狐兒臉,遲緩抽脫手,把懷裡的書都放回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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