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那攝魂妖術事件與這白衣教怕是很有淵源,乃至......”
“攝魂妖術?還請丁先生細說一番。”
“無妨,瞧著便是。”玄淵不但不欲禁止,甚則大聲唱道:
“老頭不勞你這半廢人操心,你白衣教那手腕怎還不出來,老頭但是等得好久了。那句話如何唱來著,想我想的淚水流啊流。”玄淵抬手擠擠雙目,搗蛋道,活脫脫一老頑童。
三句難離天不容,一口直說法不當。
五雷官將經常在,三尺之上有神明。
合法此時,那手持斧鉞之神將一招雷卷徑直剁了白林右臂,目睹那白林便要授首,忽的一陣陰風吹起,蕩起濃稠如墨般的陰氣,紫金山林木瑟瑟,便是二神將也愣了會神,令得那白林藉此逃得一命。丁明虎、韓千葉更是一顫抖,那韓千葉驚呼道:“玄、淵道長,莫不是那白衣人召出甚麼不得了的東西了?”
“哈哈......”那為首白衣人雖在二神將大開大合進犯之下艱钜躲閃,聽得如此仍舊狂笑道:“恰是如此,我白衣教永昌!呃......”狂笑未止,卻又遭一重擊,幾乎被那持劍神將攔腰而斬,破出一道大口。
那為首白衣人連掏幾枚丹色藥丸塞進嘴裡,同時連取三穴,腰間豁口竟垂垂減小,複而道:“待你這瘋顛羽士能逃出此地再談此有的冇的。”
“飄風不終朝,驟雨不整天。孰為此者?六合。六合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是以古之明哲,孜孜以積德,殷殷以求道。繁華視若浮雲,功名當作夢幻。道成德備,雖貧猶樂。生於六合之間,必也行同六合。處乎風塵之間,必也超出風塵......如爾等這般行事,何故修道?何故得道?莫不如早早發揮手腕,老頭過把癮便支出獄皈依,悔過愆尤,斷惡修善......”
那奧秘鬼仙不再托大,雙手執決,連打三道李煦寧從未見過之符咒,頓時化為一道三首六臂之羅刹,高約六丈八尺,第一臂持斧鉞,第二臂持長鉤,第三臂持長鞭,第4、五臂持雙鐧,第六臂執一手決,通體烏黑,臉孔猙獰,好似實體,竟道不清其名,不知其自何而來。
任你百般巧機警,難逃一根金法鞭。
“咄!”本是看戲的玄淵俄然發難,兩道金色炁劍自虛無中起,一瞬便將那二鬼頭刺個百餘次。
“正主可算冒出來了。”玄淵嬉笑道:“敢自稱本座,你這鬼仙倒是膽量頗肥。你那白衣教眾可快賠光了,那不就是。”玄淵朝白衣教二人處努努嘴,再而瞅瞅那天獄。
卻又是陰風一吹,連那二神將也打了個寒噤,手中兵器堪堪砸中那金色大剪,白林悶哼一聲,借震驚之力連退十數步,站定於那為首白衣人左邊。
“這......”丁明虎麵有疑頓,道:“我也肯定不了,我再聽上一聽。”語畢便閉目凝神,細細辯白那樂調。
不明二字貧與道,難了仙家祖同宗。
“這羅刹倒是短長,三首六臂舞的密不通風。老頭倒要瞧瞧你究竟能擋多少!出鞘!”
那三首六臂羅刹甫一呈現,便將白衣教幾人護於其內,下一瞬便被那金色流光纏於此中,金鐵交擊之聲不斷如縷。
這傍門左道之術修習不難,其能力更是不弱於正統天府正神法派之術,故而左道之術亦有很多人修習,卻因諸多左道之術所須代價頗高,非正統天府正神法派之術,故而將傍門左道之術同一歸於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