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寧腳尖一點,身形連劃數丈,抬手一把抄過那方天蓬尺,支出袖中不見蹤跡。倒是再有力撐起,雙目一閉當頭砸下。
“嗬,”李煦寧立時輕笑一聲,如瞧見多麼東西,道:“有道是‘這通衢朝天,各走一邊’,小道我觀中間那方天蓬尺亦是雷擊棗木所製罷,不如中間將那天蓬尺交於我,過後便進水不犯河水,中間覺著如何?”
蓋因那護陣光罩散去,那為首白衣人所召陰兵已能現至八卦石陣以內,數十陰兵一經現出,立時厲笑一聲,自八方圍上李煦寧。
李煦寧亦道:“這八卦步地陰陽兩魚倒是艱钜,但中間你這處境亦是不妙罷,若真鬥個存亡,其成果尚且不知。”說罷揮手將那陰陽兩魚撤了去,一緊手中雷擊棗木六印。
然嘴上卻道:“這詐言,你先前說得可少,真當一招便可吃遍天?”
“好說好說,”那老道爺一副輕笑之模樣,道:“這禮節免了罷。”
“你這兩小娃娃但是用心的!”尚未說完,那老道爺司徒清風立時打斷,便是那碩長白鬍亦是遭其吹得老高,“當真要扯,為武當罷。莫扯這話。”
“你這小娃娃,當真要財不要命。”俄然,一道白光閃過,化作一屏當空托起李煦寧。來的倒是一頗具仙風道骨之老者,白髮童顏,蓑衣布衲,扶青藜杖,一副老道爺之打扮。那老道爺一拋青藜杖,縱身端坐其上,施施然自那雙龍山一方山頭飄來。
李煦寧、陳妙飛二人雙手負陰抱陽,道:“是。敢問道爺仙姓?高低為何?”
待過數息,隻聽接連二道悶“哼”,李煦寧、陳妙飛二人立時掙得雙目,縱身而起,卻高聳見得一老道爺正立於二人身前數步之處。
“停停停,如果先前曉得如此,方纔便任憑你二人如何,唧唧歪歪。”那老道爺司徒清風一拍額頂,連連叫停。(未完待續。)
未待其說完,李煦寧輕喝一聲,自那雷擊棗木六麵印以內高聳射出三道甚是凝實之雷球,恰是先前與那十二支直符使者鬥法時所吸得。
三道拳頭大雷球一瞬便轟至那為首白衣人身前,驚得後者趕緊掏得那天蓬尺抵上。然雷擊棗木六麵印為道門一煉神還虛之前輩所煉製,又為法印,更有六道印加持,自是可吸得那漫天驚雷。而這天蓬尺倒是不然,雖其為雷擊棗木所煉製,卻無接收雷法之能,雖其為雷擊棗木所煉製,不至於因那雷球而碎作一團,但為首白衣人哪吃得住那如山似嶽般之勢,立時倒飛一旁,形炁不振。
“哈哈......”那為首白衣人不怒反喜,道:“果然如此,現在便是這八卦步地亦是節製不得了罷,鬥這些個陰兵還須震顫經脈施得雷法,失了這八卦步地,你另有何手腕?”
見那方雷擊棗木六麵印雷光閃動,淩於這小娃娃身前,那為首白衣人立時生起殺人奪寶之意,卻又顧忌那方六麵印之威勢,隻得強自掩去那覬覦之心,道:“觀你這方六麵印倒甚是短長,若未瞧錯,怕是雷擊棗木所製得寶貝罷,不如這般,將這方六麵印交於我,便放你一條活路。如何?”
但見雷光一閃,自李煦寧掌中雷擊棗木六麵印以內竄起道道雷光,不過瞬息便將那數十陰神儘數轟散。
“清微陳妙飛見過道爺,道爺三無量。”
非論這老道爺如何,李煦寧、陳妙飛二人自是得將禮節儘到,又是執禮道:“原是司徒道爺,敢問司徒道爺仙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