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可謂經心全意，捨己爲人。厥後的五帝，夏商周這些天子，不過是執掌權益的梟雄罷了。

“你……應當曉得的。歸正，不是第一次了。對嗎？”古歲寒低笑著：“前輩，亦或者……前驅。我們……是一樣的。”

幽寒天吼怒著，半透明的身軀逐步凝實，幽藍色泛著陰寒氣味的羅紋好似紋身，道道交叉，攀沿在幽寒天臉上。讓他帶著溫潤爾雅的臉龐平白多了那麼幾分可怖。

“吼！！！”

古歲寒淡淡的看著光芒逐步收斂的禹皇鼎，心中升起濃濃的顧忌。眼睜睜看著它在半空滴溜溜打著轉，射入昏倒不醒的金繁華眉心中。化為一個小巧精美的烙印。

此大千天下的本能運轉刹時被停歇。

“哢……”

脆響傳出，在這寂靜的場中顯得格外清脆。

“他們……冇死！！！”

古歲寒抬手一招，震天轟鳴中，波瀾囊括，蕩儘乾坤。將幽寒天緊緊困住。轉而將目光放在虛空中不竭低聲嗡鳴的禹皇鼎，臉上俄然閃現一抹癲狂：“三皇未死，天庭呢？妖庭呢？古神庭呢？本尊很光榮，能在無儘紀元後。……與爾等比武。”

“禹侯鼎？”

“不，第八次……”

就在幽寒天止不住心中貪婪，幾近抓住小鼎時。

小鼎俄然迸發萬千簇流光。恍若鎮世，瞬息間漲大數丈。披髮著渾厚載世的氣味。鵠立當空。

古歲寒猛地踏步上前，揚刀斬下，劈出千百氣芒。四方靈氣會聚，煞意漸濃。捲起無儘大水瞬息將幽寒天淹冇此中。

“若非你脫手，它如何會復甦？”

凶獸悍然撲上，刹時將幽寒天震得七竅溢血，軀殼崩散。虛幻披髮著陰寒氣味的元神驀地遁出。轉眼強即將身邊後輩，那少年奪舍。倉促撤退，向古歲寒方向射去。

“還是挑選讓步嗎？”古歲寒喃聲自語：“當初，你到底經曆過甚麼？”

怒嘯長鳴，響徹虛空。

用屁股都能想出來，今後代的古歲寒戔戔仙元境，都能夠以秘法存世千載紀元。又遑論這些荒古儲存，蓋壓九天。介入洪荒的頂尖存在呢？

他目露慎重，虛空一抓，銀光雷電化為三尺刀鋒，稠密烏雲凝為猙獰刀柄。隔空劈下，虛空震驚，由百千空間裂隙凝集的廣大刀芒破體而出。

隻見先前被金繁華藏在胸口的吊墜俄然掙開繩索，披髮著一圈圈溫和的光暈，吊墜大要逐步剝落。暴露此中精美至極的表紋雕印。

法則泄滯，彷彿被按了停息鍵。

“周淩峰自封為神，而你，為了甚麼，非要化鬼呢？”

“本無善惡，何為對錯？”古歲寒搖了點頭，彷彿在嘲笑對方如此看清於他。

他搖了點頭，閉目深思。過來足足半個時候，才澀然出聲。

此時竟然俄然現世，毫不是甚麼狗屁秘寶出世，有德者得之。或者禹皇傳承之類。

三皇定鼎，五帝立倫。堯皇封伯爵，世人稱‘崇伯鯀’。後開夏，為人君。以是，禹侯也被曆代王朝所供奉。稱之為‘禹皇’以是，禹侯鼎也被稱為禹皇鼎。

三字一出，就連一旁的幽寒天也滿眼不成置信。刹時回身看趟在地上痛苦嘶吼的金繁華。

“功過……何論？”

他悄悄的看著麵前與他仿若兩個天下的古歲寒。滄桑而陳腐的聲音，好似穿越無儘時空。落入古歲寒耳中。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