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丁勉一掌打來,黃琦大喜,鼓起內力,迎了上去。這丁勉不曉得他的內功修為,想來會和他硬拚內力,如許他恰好能夠藉著這機遇,趁機傷他。這些人當中,也就丁勉武功最高,他如果受傷,以後如果起了牴觸,就好辦上很多了。
“甚麼?是了心?”聽到丁勉的話,費彬雙眼一凸,死死的盯著黃琦。他和黃琦的交集可很多,五個多月前還被其追逐著分開,引覺得平生大恥,時候想著報仇。
“師弟,不必在耗損內力了!”在費彬的幫忙之下,壓下傷勢的丁勉當即出聲。
聽到費彬話的嶽不群神采不由微變,他現在內力大損,如果和封不平比鬥的話,必輸無疑。這掌門之位如果就此落空,他日地府之下,他是說甚麼也冇臉麵去見列祖列宗的。
“且慢來!”
特彆是蒙麵老者,現在心中暗自光榮不已,幸虧丁勉等人到來。不然他如果在不曉得之下,和這個奪命墨客起了牴觸,就算能夠將其拿下,他們必定也是死傷慘痛,冇法滿身而退。
費彬這一聲悲喝,倒是將其間處於惶恐的諸人震醒,一個個看著黃琦,不由倒吸了口氣。不想此人的武功,竟然比托塔手丁勉還要強上幾分,當真是讓人畏敬。
“你...”一口鮮血噴出,丁勉神采委靡,用手指著黃琦,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有難以置信的事理,想他但是在嵩山派十三太保中排行第二,江湖上鼎鼎馳名的托塔手丁勉,本日竟然栽在一個小兒之手,還是在比拚內力這點上。數十年的精修,竟然比不過一個嘴上無毛的小輩,讓他如何敢信賴?
“師兄!”費彬一聲悲喝,將湯英顎交給過來的弟子,走向丁勉,蹲下身子將其扶起。
“本公子可冇有那善心做功德,要不是有辟邪劍法在,本公子才懶得理睬你們。”黃琦一聲嘲笑,隨即喝道:“既然辟邪劍法是本公子的,那你們就滾吧!”
雙掌交擊,一聲脆響,黃琦站在原地不動,那丁勉倒是倒飛出去,摔在五米開外的泥水當中。
“大師既然不想承認,那便罷了!”
費彬接過話道:“未免他日江湖上的朋友以為封大俠這掌門之位來的不正,在封大俠和嶽先生比武決定掌門之位時,還請少俠做個見證,異日也好說話。”
聽到這話,黃琦微微皺眉,淡淡的道:“這又如何?本公子隻要辟邪劍法,彆的一概不管。莫非這位封不平大俠,要和本公子過上幾招,強留下辟邪劍法不成?”
丁勉公然如黃琦所料,見到黃琦不躲,反而出掌驅逐,心中大喜,冇有任何的招式竄改,十成內力迸發。在他想來,聽黃琦的聲音,猜想不過二十年紀擺佈,內功定然高不到那裡去。他這一掌下去,黃琦就算不死,如何也要重傷。是以他底子就冇有變招的設法,強拚內力。
丁勉傳音道:“我等的首要目標是為了讓封不平做那華山派掌門,本日就趁著嶽不群受傷,讓了心那禿驢做個見證,讓封不平堂堂正正的擊敗嶽不群,奪得掌門之位。”
“師弟!”“師弟!”
丁勉看著其間諸人,大氣的道:“既然中間是當著大夥兒的麵辱蔑本派,那便當著大夥的麵,給本派道個歉吧!”
“你想說甚麼,就直言吧,莫要繞彎!”黃琦冷冷的道,並不承情。
費彬聞言也不覺得意,而是指著身邊的一個男人道:“這位來是華山派劍宗傳人封不平大俠,但是那正宗的華山派弟子。當年嶽先生師父用狡計搶了華山派掌門之位,現在封大俠藝成出山,倒是要奪回屬於他的掌門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