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彬出聲喝道:“諸位同道莫要被劉正風給矇蔽了,史師侄,舉起令旗!”
沉默好久,劉正風點頭道:“不錯!曲洋曲大哥,我不但熟諳,並且還是我平生獨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
變故突生,脫手之人彷彿冇有想到有人會脫手互助,並且還武功不凡,當下黃影閒逛,屋頂上躍下一人,右足一起,往金盆踹去。
暗中脫手互助的黃琦見狀也不怵兩人,右手對空一掌,兩道掌力朝著兩人打去。一脫手,他就使上了千手如來掌。
“三位師兄!”定逸師太仗義出言道:“我等江湖中人,還是要講江湖端方的。貧尼固然也不但願劉師兄金盆洗手,但他執意如此,並且也已經金盆洗手,那就不要讓他涉入江湖了。”
“這些正道中人說話可真好聽!”在一旁看著的黃琦聞言暗笑,瞥了眼幾丈外劉府被挾持的一行人,暗自計算。
劉正風高舉著擦乾的雙手,朗聲大喝道:“諸位,本日我劉正風正式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中事!”雙眼往前邊看了下,哀思難言。為了讓他順利金盆洗手,他的兩個愛徒向大年、米為義脫手去攔費彬,被生生打死,他如何不悲?如何不痛?
天門道人也點頭道:“劉師弟,君子之過,如日月之食,人所共知,知過能改,善莫大焉。你隻須殺了那姓曲的魔頭,俠義道中人,誰都會翹起大拇指,說一聲‘衡山派劉正風公然是個善惡清楚的豪傑子。’我們做你朋友的,也都麵上有光。”
“阿彌陀佛!”
“且慢!”那手持令旗之人手上的令旗一展,攔在了他的身前。
目睹這一次再也冇人能夠加以禁止,俄然間銀光明滅,一件纖細的暗器破空而至。
“嗤!”
丁勉、陸柏兩人在武林中都是大有威名,那群雄聽了兩人報出自家姓名,那裡敢擋,敏捷的閃到兩旁去。
見到本身家人被挾持,劉正民風的顫栗,卻冇有發作,而是朗聲道:“眾位朋友,非是劉或人一意孤行,本日左師兄竟然如此相脅,劉或人若為武力所屈,有何臉孔立於這六合之間?左師兄不準劉或人金盆洗手,嘿嘿,劉某頭可斷,誌不成屈。”說著上前一步,雙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在場群雄哪個不是人精?見劉正風神采突變,並不答話,就知陸柏說的不差,劉正風明顯是熟諳這魔教長老曲洋的。
黃影也曉得此中短長,當下身形在空中驀地一轉,避過指力,左手成掌,一掌向前打去。這一掌好不快速,彷彿是嵩山派的嫡傳掌法大嵩陽神掌。此次打的不是金盆,而是洗手的劉正風。
“是!”拿著令旗的史登達應了一聲,高舉令旗,往費彬身邊站去。
頃刻之間,大廳中喧鬨一片,群雄紛繁群情。劉正風這幾句話大出世人料想以外,大家猜想他如果不是狡賴不認,頂多也不過是承認和這曲洋曾有一麵之緣罷了,千萬冇想到他竟然會說這魔教長老是他的厚交朋友。
“叮!”
那人見狀雙臂向上擋格,不想劉正風左手縮回,右手兩根手指又插向他雙眼。那人無可抵擋,隻得後退。劉正風一將他逼開,雙手又伸向金盆。
劉正風凜然道:“江湖自古就有端方,凡是有人金盆洗手,不管他之前做過量大的罪過,江湖同道也不準究查。再者說,我劉正風不說行俠仗義,卻也從不胡作非為。本日你嵩山派要逼我再入江湖,倒是千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