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關辰頭枕在他肩上，低聲笑起來：”阿誰啊，阿誰是糯米紙。圓光術本是不消符紙的，傳訊術卻非用符紙不成。但是符紙浸在水裡，又會影響圓光術，我就用糯米紙寫符，入水就化掉了。”

”不好！”葉關辰俄然一把拉起管一恒，”我們快走，這是個騙局！我們被騙了。”

”恐怕也歇息不好啊。”葉關辰又歎了口氣，”去洗漱吧，早晨都要睜著一隻眼睛，明天就要開地下室讓我們看那些石頭，我猜董涵明天早晨必然要脫手腳，八叔一定盯得住他。”

”嗯，然後呢？”

車到瑞麗市內，天已經快黑了，五色公司的老闆公然不在。

東方瑛有些難堪，轉頭向東方八叔和東方琳笑著說：”八叔，琳琳，先用飯吧。琳琳，這個菜味道都不錯的，你喜好吃哪個？”

”是蘇玉嗎？”費準想了想，”就是你那回說，在外埠丟了錢包，她借你錢買車票的阿誰瘸--阿誰坐輪椅的？這男的是她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