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安份的當著這個令她有些難堪的“知己”,方纔是悠長之道。她既然憬悟,自是毫不敢超越半步……
但夏小蟬和姐妹們都曉得,他縱有風騷名聲在外,卻絕非是急色之徒。歌舞昇平以外,他從未與她們中的任何一個,產生過從密切的浮浪之舉。
夏小蟬微微一笑,點頭表示附和:“我完整同意殿下的話。隻是小蟬感覺,袁女人固然不曉得殿下的身份,但對殿下……倒是很故意的。”
她一眼便瞧見之愷和夏小蟬臨窗對坐,兩人還合握住一枚酒盞,溫然對視。之愷支動手肘擋住大半個臉,她看不見他的神采;卻隻見得那夏小蟬,一雙潔白雙眸裡,流光溢彩的,全都是脈脈的柔情……
她開初並不曉得他是誰,便隻是依著端方奉養。他凡是會包下最大的套房,然後同時叫上好幾位女人,靜賞她們操琴歌舞,興趣好的時候也會與她們喝酒談天,每一次起碼呆上一全部徹夜。而最久的一次……夏小蟬記得,她和一眾姐妹,約莫有六七天都冇有分開那幾間閣房。
之愷點頭,“她怯懦,不敢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