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不一樣了……你就看在春花兒是你表妹的份兒上,饒她一次如何了?誰這一輩子還不犯點兒錯……你當初……”
私會之類的話,豈是能隨便說的?
顏老夫人頓時張大了嘴,“豐兒啊,你這是從哪兒曉得的?春花兒但是咱看著長大的,如何會是如許的人?”
“哎,要曉得兒子淪落到這個模樣,周老爺子若泉下有知,恐怕會死不瞑目……”
明顯他能和誓詞裡一樣,和沈氏相敬如賓、白頭偕老,幸運平生的,就因為春姨娘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偏要設想他,導致他和沈氏生了曲解,蹉跎了這麼些年,現在更是連彌補都冇法彌補――沈氏已經歸天了。
“嘖嘖,統統都是命啊……”
一個二十多歲的地痞兒樣的賭鬼欠了賭場裡的錢,被打手從街這頭打到街那頭,又從街那頭打回街這頭。
方纔回到顏府,顏書雪還未走到本身的小院,劈麵就碰上了顏老夫人。
“豐兒,她這隻是一時胡塗,你和春花兒從小長大,還能不體味她?”顏老夫人唏噓道,“提及來春花兒也是命苦,剛進門頭上就壓了個沈氏,憋憋屈屈的做了這麼多年的二房……”
如果平常,顏錦豐聽聽笑笑也就疇昔了,可現在,他方纔曉得春姨娘做下的那些喪芥蒂狂的事情,沈氏又恰好歸天了,自家這環境,活脫脫就是周家這事兒的翻版啊!
“以是說,這黑心肝的小妾二房,那就是禍家的本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