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以後,秦祺隻覺麵前一片眩暈,待得再度展開雙眼之時,卻發明本身仍然盤膝而坐,麵前的偃月龍皇槍仍舊披髮著淡淡的金芒。
畢竟第三層已經使得本身幾乎丟了性命,固然本身曉得第四層是真元壓抑,但同時也曉得,一旦分開第四層,那麼將會是真元之力的急劇反彈。壓抑的真元之力越多,反彈便就越激烈。
也便是說,必須找到一個均衡點,將本身的修為成心緊縮在一個合適的程度,而後在分開這第四層以後才氣將反彈後的真元之力完整融會,並且又不至於爆體而亡。
秦祺沉默不語,句遙的呈現,使得秦祺對神識之力的操控有些混亂,龍元之力也模糊呈現了一陣狠惡的顛簸。
“哈哈哈!好!無知且恐懼!這便是摩呼羅迦!你已經貫穿到了!”正中那尊虛像大笑道,與此同時,彆的兩尊摩呼羅迦虛像也緩緩展開雙目,裂嘴嘴望著秦祺笑而不語。
秦祺聞言後頓時心生打動,在如許一個弱肉強食的天下裡,能交友如此真脾氣之人,倒也算是一件榮幸之事,秦祺當即千恩萬謝,心中的石頭方纔完整落地。
不過此時的秦祺固然有所發覺,但苦於正值關頭時候決不答應本身用心他用。
“你醒了?”一道聲音自秦祺頭頂傳來。
公然,隻見句遙抬腿向秦祺緩緩走來,固然在這龐大的壓力下行動變得有些遲緩,但畢竟是同源之力,以是句遙的活動還是不受限定。
“你雖貫穿了本尊的終究奧義,但卻還不具有安排這類力量的修為,強行施為,將會耗儘你的龍元之力!”此時三尊摩呼羅迦齊聲說道。
但秦祺對此卻渾然不知,仍然在操控著神識之力謹慎翼翼地緊縮著本身的龍元,隻是壓抑的速率變得慢了很多。
若非呼延幻心此時髦且應接不暇仍在閉目調息的話,此時見了定然也能猜出幾分秦祺的奧妙。
但秦祺曉得,越是這類時候,本身便越要安靜,神識之力再度被秦祺重新掌控,龍元之力重新被壓抑。
秦祺想到此處便也不再擔擱,當即運起神識之力緩緩指導著真元之力向著周身經脈堆積而去。
想到此處時,秦祺俄然心中一喜,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彷彿能夠行得通的體例。
如果純真以龍元之力壓抑修為,那麼以秦祺現在僅僅白境六重的修為明顯難以做到,但如果以神識之力壓抑的話,或答應以輕鬆做到。
“呼延大哥,救我!”秦祺的口唇微微開啟,低聲說道,這已經是本身能夠做到的獨一一件事了。
對於這此中的傷害,秦祺一無所知,不然他也不會做出如此草率的決定了。
“哦,本來如此!”呼延幻心將信將疑,但卻也不好再詰問,同時四周傳來的龐大壓力也使得其不得不溫馨下來調息相抗。
“呼延兄,說來話長啊!”秦祺苦笑著無法說道。
一陣有節拍的聲聲響起,明顯是有人已經翻開了同往第三層的懸梯。
而當秦祺將龍元之力壓抑到白境第四重頂峰之時,卻隻覺周身傳來一陣炎熱,血液也如同沸騰普通,炙烤著經脈、臟腑,此時的秦祺身材竟變得通紅非常。
秦祺頓時有種想要罵人的打動,剛想開口,便隻見那三尊虛像再度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