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癡漢使的是兩敗俱傷的劍法,餘初霰若不閃避,本身的劍雖能刺傷癡漢肚府,但本身的腦袋卻非給砍成兩半不成。
歐陽北心道:“這弟子當真笨得短長,他說這傻福不過是個瘋子,那他師叔不是連瘋子也不如?此人的辯才也真是差勁了。”
一旁夏朔風搶過弟子配劍,猛向那癡漢背後暗害。
餘初霰聽得背後勁風高文,吃了一驚,轉頭望去,卻見一柄長劍當著門麵刺來。
夏朔風側身閃過,罵道:“小子多事!”但便這麼一緩,那癡漢已定過神來,兩手握住劍柄,舉起長劍,便往夏朔風身上刺去。
那癡漢卻恍若不聞,隻把玩著夏朔風的長劍,自言自語的道:“這劍如何這麼眼熟,我在哪見過?我如何想不起來?”說著抱住了頭,苦苦思考。
目睹那弟子捱了一記耳光,其彆人哪敢再說,倉猝跟著走了。
餘初霰聽這劍風聲勁急,已知劍尖凝集的真力實在非同小可,趕緊避了開來,心道:“此人內力深厚,倒是個勁敵。”
眼看客店世人個個神情專注,都在等他說出本身的名號。那癡漢仰天長笑,大聲道:“你們聽好啦!我坐不改名,行不改姓,早上要吃三碗飯,早晨最愛啃雞腿,人稱‘傻福’就是我!”
那癡漢實在傻得短長,竟全然不知傷害,隻是大喝一聲,對著餘初霰當頭一劍劈下。
這招力道奇大,招式卻笨拙非常,大出餘初霰料想以外。
此時魯風雷早已緩動手來,他見癡漢這招固然笨拙,但一招間卻把那不狂傲非常的餘初霰逼了開來,不由大聲喝采。
餘初霰狂怒之下,顧不得本身匠宗身份,立時舉劍一挑,便向那癡漢咽喉刺去。
餘初霰此時正大占贏麵,隻要再過幾招,便可拿下那無禮至極的魯風雷。
魯風雷多麼機警,早將店中情勢看得清清楚楚,便介麵道:“餘老兄啊!等你宰了我這老東西,你師弟早被人紮成篩子啦!”
夏朔風心道:“此人不知是真瘋還是假瘋?不管了,趁他這個模樣,先殺了再說。”接過弟子的劍,往那癡漢心窩直刺。
餘初霰吃了一驚,也不知要如何抵擋對方的武功,趕緊今後退開。
他倉猝之間,隻要向後退開一步,轟地一聲響,小店中的板桌已給劈成兩截。
夏朔風怒道:“彆想逃!”正要追擊,俄然手中一空,莫名之間,長劍竟被人奪走。
待要上前接招,那癡漢已咳地一聲,吐出一口膿痰,這痰去勢勁急,頃刻正中夏朔風的鼻梁,隻弄得他滿臉肮臟,狼狽不堪,長劍便縮了歸去。
那人呆呆一笑,嗤嗤地流著口水,轉頭向白梅道:“白梅姐姐,他問我是誰?我要不要跟他說?”
那癡漢口中虎吼連連,揉身再上,好像瘋狗咬人,又似村婦撕打,長劍一會兒直劈,一會兒斜砍,便是全不會武功的人,怕也使不出這麼丟臉的招式。
歐陽北心下大怒,這餘初霰好不卑鄙,目睹人家是個瘋子,竟然還趁人之危,真可說是實足十的真小人。
歐陽北心下瞭然,心知這癡漢的武功當是疆場上的一起,若非這長劍太不稱手,剛纔那招恐怕要捎帶點餘初霰身上的零件下來。
歐陽北心道:“此人武功高強,足以開宗立派,卻不知是何方崇高。”當下也用心聆聽,要把此人的來源聽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