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穀溪漸漸地點點頭,“還算你有自知之明。放心吧,我已經把大嫂和三個孩子安設好了,也讓他們搬出了你那間不遮風不擋雨的屋子,臨時是冇有題目了。不過,等你返來以後,萬不成再像之前那樣了。”
“好了,既然決定了,那我們就走吧!事不宜遲,儘早解纜的好!”黃江揚聲道,說完,便領著一行人向渡口走去。船伕已經在那邊等候很久了。
“那好,既然是唐蜜斯,並且又想要隨我們一同去,那真是我們莫大的幸運啊!是不是,兄弟們?”
“朋友?”黃江不置可否地問道,眉角挑起,又向身後看去,悄悄笑道,“二位大俠纔來盛歌三日,便交了唐蜜斯這麼個朋友……黃某倒是好生佩服啊!”
林尋聽罷,內心明白了半分,挑起眉角點了點頭,笑道:“你還真是事必親為呀,看來冇看錯你,唐家蜜斯確有唐家蜜斯的風骨!”
“既然我們都為一件事而冒死,那就是相互的左膀右臂,坦誠相待一詞……就不消我說了吧?林女俠?”一旁寂靜的武生俄然陰陽怪氣地說道。
“嗯,曉得了。”玉茗點著頭,“如果……如果她問起你和劉五爺呢?我該如何說?”
劉五岡搖了點頭,愁眉苦臉道:“我……我這不是冇臉歸去嘛。”
“蜜斯,你……你真的要去嗎?玉茗、玉茗也想去……”
武生瞪了他一眼,冷冷地撇過甚去,不再說話。黃江垂下視線悄悄笑了一聲,道:“如果剛纔冇聽錯的話,這位就是唐員外的令媛,唐蜜斯吧?”他挑著眉,向後望去,嘴角掛笑。
玉茗昂首望著容公子,他的眼裡捲上一絲憂愁,像是墮入了深深的深思。聽他說得如許必定,玉茗也放下心來,不再說話了。
林尋聽到聲音回過甚來,見到這兩個朋友相逢,不由笑了笑,看了一眼林落,隻見她眼神和本身如出一轍,眼角也帶著笑。兩人各自會心,搖了點頭,回身向前走了。
武生也麵帶笑意,狹長的眼縫裡直射出來的目光,也一向在打量著唐穀溪,身後的幾個弟兄更是麵帶笑意,心胸鬼胎。他們都曉得,隻要有唐員外的令媛相伴,那無異於手裡多了一副免罪金牌,並且萬一到迫不得已的時候,唐穀溪更是他們的籌馬,對於他們隻要好處,冇有壞處。
“事已至此,女俠,你不必多說了。”唐穀溪走上前來,目光裡抹上一絲酷寒,在她麵前站定說,“我曉得你看不上我的技藝,我也承認,我的技藝遠遠不如你二人。但是,你冇法禁止我同去,更冇法禁止我想弄明白事情的決計。”
“蜜斯打得應當,打得該!”
隻聽林落答道:“這三位是我的朋友,剛纔偶遇他們,便聊了半晌。黃大哥,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唐穀溪沉吟了一下,道:“你就說,劉大哥和我出去做買賣了,很快就返來。劉大哥返來後就再也不走了。就如許跟她說,記著了?”
玉茗聽聞此話,悄悄笑了一聲,揚起下巴道:“你說的是實話還是謊話呀?”
前麵的玉茗著了急,不由看了看中間的容公子,他也是一臉的愁雲,玉茗問道:“容公子,可如何辦呀,我隻當是蜜斯說著玩了,可冇想到她真要去……如果老爺夫人曉得了,該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