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麼回事。”張少通沉聲道,“這女娃現在已有十二歲,隻是脾氣詭詐,喜怒無常,又愛弄巧鬥狠,隻怕是下品的心性,當年紫月仙尊讓我保住她的性命,就怕她一到此地就有殺身之禍。”
隻見在一棟五層教舍的第四層,有一個女孩正在窗邊昂首望天,漸漸地她出了神。
“是他們故鄉的一名羽士。要說在叫張老弟也對,這三豐便為陰陽,陰陽不是你的道統嗎張老弟,這女娃娃都喚你了,我們這下就去會她一會可好?”如真說罷揮手在天空波紋之鏡上打出一個訣。
風禦鸞擺頭隻是輕笑,清秀的嘴角似能牽起無窮羨慕。
“神仙我怕高啊,會不會摔下去啊!”
“恩,霏露蜜斯琴彈得的確不如何樣。”如真此時似從沉默中回過神來,“不像那藍星之上的六合異數,那丫頭一張月琴彈得可真好。”
“禦鸞,這女娃師從本地一個拳家,學的是一門奇特的拳法,平時如果有人獲咎了這女娃,獲咎地狠了就明著叫罵開打,獲咎得輕的便公開裡變著法兒地出招,隻做是有仇必報。”張少通隻是點頭。他卻忘了本身幼年之時也是如此做派。
那如真和尚倒是始終不言,品著石台之上杯中美酒。
張霏露並不答他,隻是往張少通撇了撇嘴,斜著眼睛做了個鬼臉。然後對著風禦鸞說道:“風叔叔你錯了,這裡底子就不會入夜,那裡有夜闌聽海之說呢?”
“怕高?那就立即飛來。”話音一落,林緣晨隻見麵前的蘋果形雲朵與仙花仙桃刹時放大,眨眼間便來到了雲朵之旁,站在了一朵仙花之上,這花大如盤石,晶瑩之光明滅,甚是都雅。
“小娃娃,來來來,上來與本仙一敘吧。”說著拂塵又一甩,林緣晨隻感覺身子輕如鴻毛,向天上緩緩飄起。
林緣晨望著窗外變成蘋果形的雲朵,一時候目瞪口呆:“不會是我看花了眼吧?莫非這天下上真有神仙?”揉了揉眼,卻看到在雲端稍下方漸漸呈現了仙花仙桃樣的事物,漸漸鋪展開來,在鮮花之上,一個豹額牛鼻圓眼的白髮老道拂塵一甩探出了頭。
“不如我們去會她一會?”如真一指在空中打出一麵波紋之鏡,鏡中氣象閒逛,倒是這六合異數林緣晨正在上課。
操琴的是一個邊幅瑰麗的女子,便是當年七座峰上女弟子楚亦煙轉世循環之身。但見她穿一身落日紅的羅裙,身披絳紅色的薄紗披風,身姿娉婷,玉立婀娜,五官小巧精美,可謂是柳眼梅腮,隻是眉眼中帶著些許活潑與玩皮,倒也不失為幾分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