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成為紫蘅真君的親傳弟子!”
而那五百年的刻日,更是讓他火急地想要晉升修為。
但不打仗,並不料味夏承玄再無傷害,畢竟為了玄而又玄的秘藏身殞道消的投機分子,可不在少數。
阮琉蘅有些寬裕,她一把扯過夏承玄,倉猝踩上靈端峰的傳送陣。到了洞府門口,長歎一口氣,想到此時也差未幾了,便拿出一顆不起眼的小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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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琉蘅送走了徒兒,像是一場歡宴剛過,那些熱熱烈鬨的人,來了又走,走了又回,紅湄與飛廉神君同去尋覓機遇,棲遲也昂揚向上,冇有比這個更好的了。
一道光芒刹時覆蓋夏承玄滿身,再一眨眼,人便已經消逝不見!
阮琉蘅感喟,卻重新牽回了他的手,他隻悄悄擺脫了下,見她緊緊不罷休,就由著她牽著。
芮棲遲看向還在桃花林瘋跑的夏承玄,臉上一閃而過妒忌的神采,隨後又閃現擔憂之色,說道:“可師父的修為……”
走到一處洞府門前,阮琉蘅結了一個法訣,打入門內,過了一會,便見一名白衣女子出門驅逐,劈麵見地阮琉蘅,便微微一笑,躬身道:“紫蘅師叔真是重交誼,又來看望林畫真人了。”
“陪我。”他打斷了她。
“我入門時,正值多事之秋,師尊忙得焦頭爛額,那裡顧得上我。那會兒,都是大師兄帶著我修煉,但他一個大男人,有些女孩苦衷不懂,都是師姐教誨我,幫忙我。
同宗族的修士不打仗實在很平常,即便是修真大師族,除非直係支屬,也是很少抱團的――這是修真狂熱以來,各宗門商定俗成的不成文規定。
“你是為了教誨我,才帶我來的?”
直到阮琉蘅牽著他出了波月壇結界,夏承玄另有些恍忽。
這話說完,卻又有些難堪。師徒二人都沉默地走在主峰的山道間,直到山腳下的傳送點,才發明堂堂元嬰修士,竟然又像煉氣期的小弟子一樣,找傳送陣回山。
“紅湄來過,棲遲也來過,以是你,也應當帶來給師姐看一看。可你與紅湄和棲遲又不一樣,你在戰鼓中的恨意、戰意,莫非不是你的心魔嗎?”
很久才道:“現在棲遲也幫不上師父的忙,我也該再次下山遊曆,去尋覓衝破的機遇。”
解纜去此岸之門的前一天,阮琉蘅帶著傷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的夏承玄來到主峰。
“我總感覺這事情冇那麼簡樸,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罷了。”阮琉蘅盛出一碗魚湯,遞給芮棲遲道,“棲遲辛苦了。”
走過一條迴廊,麵前是一間小院,阮琉蘅便道:“褚師侄自去忙吧,我與師姐見過,自會拜彆。”她又拿出一個小儲物袋,“你在這裡多操心了,放心修煉,固然因為照顧師姐而五十年不能遊曆,但你的儘力,我等都是看在眼裡的。”
這是個過於敏感的孩子啊……阮琉蘅拿出一個儲物袋交給芮棲遲,說道:“這裡有一些從南淮道友那邊換來的丹藥,給你傍身用。此番一彆,再見也要百年以後,望你修道有成,罹難成祥。”
“那夏伯義現在如何了?”
隻一步,表裡就是天差地彆。
“一向陪著我,隻要你在,我便永久不會故意魔。”那少年冷冷說著,“如果不能,就閉嘴!我不想看到我此後會像你對著林畫的模樣,你忍心讓我承擔跟你一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