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陣仗!
如果疇前,嶽淡然會壓抑心中不捨道一聲“殿下一起安然”,可現在她連張張嘴都會感覺累。
歐陽維愣了愣,“我雖是皇儲,卻不能自作主張封誰做儲妃。南瑜與北瓊西琳罷戰修好,我將來的皇後,隻會是兩國送來聯婚的公主中的此中之一。”
嶽淡然被潑了一捧涼水,心也跟著縮了縮,“殿下是要娶姐姐做皇後?”
強勢或和順,不管他如何挑逗,她能感知的就隻是痛。
歐陽維悔怨了,任人在接受痛苦時都很難享用歡愉。
血,在征服的刹時如罌粟花般綻放麵前,現下卻隻是昭顯傷亡的印章。
嶽思卿一笑傾城,回聲去了。
大話,連篇的大話。因為得不到以是纔將他的恩賜貶低的一錢不值。不管對那小我,還是對那小我承諾賜與的名分。
他已經讓她生不如死過一次了。
歐陽維初時還用不成置信的眼神盯著嶽淡然做無聲怒斥,細細咀嚼她的斷交以後,就隻剩一臉陰霾的戾氣,“你現在已失貞非處子,除了我,還會有誰要你。”
睜眼看到這群人時,嶽淡然腦中首當其衝的就是這句話。
施虐者在看到越來越多的紅色以後也不免心慌,小小的一支玉簪,避開臟器插入筋肉,更多的是為了震懾,但是畢竟會流血,且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