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主大人可否將名諱告於我?說不定我能想起些甚麼。”
嶽淡然卻自發要求很公道,“我甚麼時候嚷著要做你家仆人的上賓了?我現在摔的手腳儘斷,毀容破相,走出去不病死也要餓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你家仆人既然救了我,何不救人救到底,如何說也該容我洗洗身子治治傷啊。”
四女都不說話,各自去倒茶焚香,磨墨澆花,留柳尋仙一絲不苟地擦琴。
其他三個緊跟著也跪,“仆人,集我等之力,搏命趕她下山吧。”
“本來應當是有,可惜我給忘了。”
柳尋仙敵部下人的駭怪察而不覺,反倒如有似無地歎,“現在看來,留她一命一定是好事,白蟬把她當了宿主,如果當時我一掌劈了她,白蟬也會跟著滅亡。等我功力規複,把白蟬取回再做籌算。”
何瓊乾脆站起來了指著她嚷,“你清楚是來對仆人倒黴的,現在還睜著白眼裝胡塗?”
嶽淡然站在地下實在站不住,就挪了幾步扶住了桌子,“閣主曲解了,我冇有張狂的意義,更冇有應戰你的野心,我就是想借貴寶方療攝生息,您若收留,恩典不忘,你若不肯舍那一碗米幾兩藥,倒也罷了。要不是看你眼熟麵善,我千萬不敢有此苛求。你說冇見過我,我倒感覺我記得你,說不定我冇失憶之前我們見過麵。”
侍子皺著眉頭躊躇了;她再接再厲,“你家仆人叮嚀收留我,又不是拘禁我,就算不把我當上賓,起碼也恰當小我,我不求你們為我做這做那,我本身做你們給指條路總行吧。我這臉傷都都要結痂了,你們尋仙閣都是英朗貌美之人,如何不曉得毀容傷身的痛苦,隻當不幸不幸我吧。”
清風看都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