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毛“咦”了一聲，說：“看不出你這小鬼還真有點目光，這女人確切是被甚麼東西給糟蹋的！”

我“嗯”了一聲，又看了一眼那女屍的下身，隻感覺渾身發毛，就問：“這女人如何會被……一條蛇給禍害了？”

麻老邁衝我點點頭道：“你不錯。這女人確切是被一條蛇給禍害的。”

我當然不會傻到真把死人臉的邊幅說出來，就胡亂描述了一番，說是約莫三十幾歲的一個男人，人長得又瘦又黑，發言羅裡吧嗦，廢話很多。這跟死人臉美滿是兩個分歧的極度，就算那麻老邁再如何瞎聯絡也聯絡不到死人臉身上。

“你們招的扮裝師，不就是給屍身扮裝嗎？”我奇特地看了他一眼，“莫非是給活人扮裝的？那我可真不會。”

我不由來氣，說：“你們這殯儀館公然不端莊，怪不得都冇買賣上門。”

我忍不住靠近去，趴在停屍板上細心檢察。屍身披收回一股子酸腐的臭味，那種氣味我天然是熟諳得很，是屍臭。但這女人身上的屍臭又跟淺顯的屍臭不太一樣，異化著一股子奇特的腥臭味。

我吃了一驚，想到那股子奇特的腥味，脫口而出：“莫非是蛇？”話一出口，頓時感覺身上發寒，毛骨悚然。

“有冇有手套？”我細心地檢察著女屍下身的詭異傷處，頭也冇抬地問道。

我見這幾人神情古怪，不由有些迷惑，見麻老邁等幾人已經走到那女屍中間，隻得跟了疇昔。

燕子“呸”了一聲，說：“你這破腦筋裡想的都是些甚麼！”

那瘦竹竿也冇甚麼神采，板滯地搖點頭：“冇……事……”

“陸景，嗯，不錯的名字。”麻老邁道，“你說你是來招聘扮裝師的，冇錯吧？”

麻老邁一張老臉往下塌了塌，彷彿有些絕望，又問：“你這位長輩多大年紀，長甚麼模樣？”

黑毛嘲笑一聲，明顯還是不信。

我就照實把名字說了。

我點頭。搞了半天，總算繞回正題了，這找份事情還真是不輕易。

我一指那瘦竹竿，說：“這傢夥剛纔偷偷猥褻屍身，就如許的人還讓他看管殮房，你們殯儀館還說是端莊買賣？”既然是運營殯儀館的，那就是行渾家，就必必要遵循祖宗遺訓，對於敢猥褻屍身的人，如何也不能饒過！

那燕子說：“冇錯，他是我們這兒的老六，專門看管殮房的。”

剛纔我一見這女屍下體古怪的傷痕，就曉得是曲解了這瘦竹竿，內心不由歉然，接過手套，衝他笑了笑：“對不住啊。”

我一聽，不由內心暗罵，他媽的能不曉得嗎，哥就是吃了這個苦頭，連去給人洗碗都冇人要。抓過停屍板上那張雇用啟事，衝他們揚了揚，說：“你們上麵也冇說不招童工啊！你們如果不招我，那可得把我的車錢給報銷了！這麼遠過來，還花了我十幾塊錢呢！”

倒是那站在中間一向都冇出過聲的肌肉男，俄然插了一句：“我感覺這小孩不錯。”

我隻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起家脫動手套，還給那瘦竹竿，衝他歉然地笑笑，說：“你頭上的傷如何樣，冇事吧？”

“看出甚麼？”那麻老邁在身後問。

麻老邁笑道：“你不曉得招童工是犯法的嗎？”

燕子捂著嘴笑個不斷，說：“老六當時正查驗屍身，這小孩子就曲解了。”

我遊移了一下，見這幾人不像是開打趣，就疇昔看了一眼。隻是一眼，頓時就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