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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固然見慣了屍身,但細心一想這三人乾癟癟地繫著一個血桶掛在梁上的場景,也是不由得渾身發涼。
我說:“那厥後呢?”
“掛個木桶乾甚麼?”我之前也見過很多吊頸死的人,那模樣實在是不敢恭維,不過還真冇見過吊死的在身上掛個木桶的。
不知如何的,或許是我顛末劉楠的過後,對姓白的人非常敏感,就問:“這姓白的是個甚麼背景?有冇有甚麼特彆的處所?”
錢老頭說:“這宅子最早的仆人傳聞是個在本地做外相買賣的販子,厥後跑到台灣去了。這屋子就轉手賣給了一個姓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