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對一旁的雙兒說道:“雙兒,如何樣,欺負人的滋味很過癮吧。”雙兒抿嘴含笑,說道:“相公,你這是打抱不平,那裡是欺負人呢。”我和瑞棟同時哈哈大笑,瑞櫃道:“說的好,兄弟你確切仗義,夠朋友。”
我一聽大怒,心道這小二竟然如些無禮,也該小爺我脫手了,想到這裡,抬手便要打人,哪知我手剛抬起來,那小二臉上已吃了瑞棟一個嘴吧。瑞棟滿臉肝火,說道:“你說我便說了,怎敢對我家兄弟無禮,若不是看在你常日肯賒我酒喝的份上,我非把你滿嘴的牙打碎了不成。”看來瑞棟對他還真算是客氣,這一巴掌隻在小二臉上留下五個紅印子。
世人聽著我二人的對答,覺查出事情不仇家,一個個臉上變色,便有人想溜出去,特彆是剛纔站出來發言那人,手裡剛拿到一萬兩銀票,這時隻怕連攜款叛逃的心都有了,那裡肯再惹甚麼事非,趁人不重視,便想逃了出去。我見瑞棟上了勁兒,便大聲喝道:“大哥,脫手吧,打他們丫地。”
我這話一出口,世人都是一愣,齊刷刷的看著我,瑞棟也是非常不解,問道:“醫藥費?他們這不都是好好的,要醫藥費做甚麼用?”我哼了一聲,說道:“我們欠他們的債算是還清了,可這些人不識好歹,敢對大哥無禮,兄弟我可咽不下這口氣。大哥,本日我給你撐腰,好好經驗一下這群瘟生。”瑞棟驚道:“如答應以麼?”我一笑,說道:“你地事情已經根基擺平,大哥不消再受甚麼窩囊氣了。”瑞棟一聽大喜,放聲狂笑,這一笑,頓時顯出他的豪傑氣蓋,再也不似剛纔的阿誰受人欺負的受氣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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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棟非常慚愧,低聲道:“我也不是太清楚,能夠差未幾是這個數吧。”這個老瑞,不會賭你湊甚麼熱烈呀,表情愁悶,你喝酒便是。乾嗎吃醉了酒跑來爛賭,喝的跟個醉貓似的。人家不拿你當菜頭纔怪。
掌櫃的長歎一聲,說道:“不瞞您說,我們這小店,每日不過幾千次點擊,幾百張票子。一週算下來,也賺不了幾個精華,根基上一天就消耗完了,現在更是兩手空空。台下那麼多喊精的大哥,可真讓小人作難了。”
轉過一個街角,瑞棟領著我們進了一家酒館,哪知我們剛踏進門,那小二瞥見了瑞棟,便皺著眉擋了過來,說道:“你如何又來了,快出去,我們掌櫃的說了,你若再不還酒錢,便不讓你再踏進這門半步。”瑞棟臉上一紅,說道:“我和我家兄弟來吃酒,少不了你的酒錢的。”那小二看了我一眼,哼了一聲,對瑞棟道:“瞧你這副熊樣,你家兄弟彆也是個吃白食的東西。”
先前那人也是驚地目瞪口呆,哈拉子恨不得流了一地。連連說道:“夠了,夠了。”伸脫手便要來接,我把手一縮,他抓了個空,不由一愣,不解的看著我。我回身把銀票遞給了瑞棟,瑞棟悻悻的接過銀票,交到那人手裡,對我說道:“韋兄弟,真是不美意義,又讓你破鈔了。我隻欠了他們八千兩,你卻還了一萬,我們是不是太虧損了些。”我嗬嗬一笑,說道:“虧損談不上,多出來的那兩千兩銀子,便當作他們的醫藥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