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梅開又落,悄悄帶走了夏季最後的一絲冰冷,迎春花兒開,披著嫩黃的外套初初綻放於枝頭,而春季也終究迎來了屬於它的主場。
侍衣想了想道:“這又是二少爺讓繡的,二少爺啥時喜好狗狗了?”
在一旁配香料的侍藥聽了,笑著接道:“侍衣你也不消妄自陋劣,在我們全部府裡,同春秋的丫環,又有阿誰比得了你。且紅袖姐姐的環境實在特彆,之前我就說過,姐姐眉間的紅痣很有能夠是一種變異的靈紋。從姐姐起針的速率,對事物靈敏的感知,練舞時肢體的調和性,以及對書畫天生的貫穿,凡此各種非是普通人儘力便能達到。我遍查醫書,史上倒是有這類形狀的靈紋,且姐姐還是生來即有的,更是凡人不能與之比擬的。”
說道這時,隻聽傳來一陣上樓的聲音,世人皆閉嘴不談,靜待來人。
芳茵斜坐在太師椅上,疊翹著苗條的雙腿,饒有興趣的翻閱一本記錄樂舞的劄記,一邊翻頁,一隻腳還踏著拍子,腦袋搖擺,嘴角哼哼,眉宇間火焰靈紋若隱若現,非常得意其樂。
期間,侍衣榮升為三蜜斯公用的一等繡娘,紫萱、碧衣嫁人後,超出翠衫這些二等丫環,倒是侍藥補了一等丫頭的缺,可見即便是想要在丫環中出頭,也是需求真本領,支出儘力才行。
如許一來,三位徒弟反都找到本身需求重點培養的弟子,也免得被門生讚揚有所偏倚,師生之間乾係變得空前調和。
五年裡,芳茵長成了風韻綽約的小美女,芳蕾修成了真正的氣質型美女,眉眼間不見當初半分妖豔;芳苓現在也已是幾家店鋪的小老闆,成了名符實在的小財女;芳菡則終究生長為琴棋書畫皆通的才女,目前在其母親的安排下,低調冬眠,隻待最好機會便可名動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