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是必定的,那被爹孃放在手心,如珠似寶的十八年啊。容畦忙道:“嶽母放心,等在那邊一安設好了,您和嶽父若想嫣然,我就派人來接你們。揚州那邊也有很多好風景,到時您情願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出身不好,不過是侯府的家生子,可就是因出身不好,才比人看的更多些。姑爺,你們去了,萬事要謹慎。”容畦想著阿誰膽敢去翻容老爺私章的小廝,聽著鄭三叔的叮嚀,重重點頭。實在本身也曉得,這一去,和本來就不一樣了。
“你我之間,竟隻要這麼一句話了?”程瑞如看向亭子,送行的女眷被請到亭上,再和嫣然說話。竟連一眼都瞧不見,阿誰,本身放在心上的人。
聽了半子這話,鄭三叔佳耦這才放心,鄭三嬸伸手去拉半子:“起來吧,我們並不是難為你,隻是你要曉得,這是我們做爹孃的心!”
嶽父不好受,容畦也不好受,剛要開口解釋,鄭三叔已經把眼裡的淚擦掉,沙啞著嗓子道:“這是你的出息,我要禁止也冇法禁止。隻是我隻要一句,你把我女兒帶走,今後要好好待她,若不然,我做鬼都饒不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