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姨娘還是摟著容老爺的脖子走出去,丫環已經被送來,瞧見朱姨娘叫聲姨娘,聲音就哽嚥了。朱姨娘笑著道:“彆哭,你啊,今後就跟我去過好日子,吃香喝辣不說。那些清俊的男人,你瞧上誰,就能和他睡幾晚。賽過在這後宅裡,為了個老男人爭風妒忌。”
朱姨娘麵上笑吟吟的,手卻已經扣住容老爺的喉嚨,容老爺已經能感到那匕首的寒意。容老爺出來後久久冇有聲氣,陳管家帶著人闖出去,瞧見這一幕,都嚇了一跳。
“老爺,您還是托大了,覺得我是那樣爭風妒忌的內宅女人?還如許大風雅方地一小我走出去?我行走江湖的時候,殺個把人也不是冇殺過。隻是當日為避風頭,這纔在你容家待著。本來我想著,在容家撈上一筆銀子就走,誰知厥後見你們家的銀子越來越多,白白放掉實在太可惜。這纔想出個名正言順的主張來。”
“她不去私奔,不壞了名聲,不把你氣死,不讓他們爭的兩敗俱傷?我還如何能抱著她的孩子,把她的孩子扶養長大,主持容家財產,今後還能受朝廷旌表,說不定還能上列女傳。果然當初師父說的對,騙術的最高境地,就是騙的天下人。老爺,本來我的打算是天衣無縫的,誰知你竟然發明那麼一絲,你說,我該不該恨你?”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大詭計,終究能夠落下帷幕了,從一開端,就一嚮往這個方向走啊。
容老爺固然明顯曉得朱姨娘是用心激憤本身,可還是忍不住道:“你跟了我十年,莫非就真冇有半分情義?”
朱姨娘點頭:“公然老爺你是聰明的,這份藥本來我冇想這麼早給你,你本該再多活個一年半載,等你女兒生下孩子死了丈夫,抱著孩子返來時候才該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