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曉得如許做是不對的?”容畦反問,容玉致此時心中有愧悔,大哭出來:“我當然曉得不對,但是三哥,我內心堵著一口氣,三嫂她明顯不過是丫環出身,為何要做我容家主母。我今後和人來往起來,要如何和人說話?”
“三哥,三哥。”容玉致說出那些,見容畦還是不睬,心中驚駭起來又大呼三哥。
“我為何恨你?”容畦看著容玉致,船艙狹小,容玉致這一滾落,差未幾就是在容畦腳步,見心上人被拉走,容玉致曉得隻怕他活不成了,早已魂飛魄散,聽得容畦如許問,容玉致昂首:“我,我使了計,想害了三嫂和侄兒。”
再讓和容玉致有來往的幾位蜜斯去探病,那所謂的有私傳言,自會消聲滅跡。
容畦本想著回到房裡,換換衣衫和媳婦說說話,逗逗兒子再去見容老爺,既然容老爺如許叮嚀,容畦也就獨自往容老爺住處去。
到底是甚麼樣的大事?容畦還在思考,陳管家已經上前:“三爺,老爺叮嚀,您一到家,就去見他。”
“我……”容玉致先是語塞,接著就道:“隻要爹爹成全了我們,又有誰曉得我曾私奔。三哥,爹爹不是要招贅婿,為何不能招他?”
容畦低頭:“好好地歇一會兒吧,這地離揚州,另有八十裡,比及了揚州,天也大亮了,我會尋小轎讓你悄悄進城。隻是玉致,你彆想去做彆的,不然的話,隻怕連叔叔,都會對你絕望。”
“你真的曉得他姓甚麼,叫甚麼,家住那裡?”容畦的反問讓容玉致再次語塞,接著容玉致就道:“我曉得的,他姓陳,名喚伯玉,家裡有爹有娘,家住鄙人河口第三家,因他是家中獨子,爹孃不肯他出來入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