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一筷子敲在弟弟頭上:“少來這套。莫非二哥返來,你就不好好勤奮讀書,貢獻爹孃了嗎?”鄭小弟用手捂一下頭:“莫非不是嗎?”這讓世人都笑起來,嫣然把馨姐兒抱過來,用她的小手在臉上劃:“羞你孃舅!”
“爹爹!”嫣然用手捂一下眼,接著破涕為笑:“實話和你說吧,這主張,就是你半子出的!”
鄭三叔聽的眉一皺:“這不成,我們家的兒子,哪能讓彆家出銀子贖買?”
嫣然還在那思考,那婆子已經道:“三奶奶,實是不該勞動三奶奶的,不過大爺大奶奶聽的城外有家廟求子特彆靈驗,想著春花女人將近生了,再去求一求也好,本來說的晚餐後就返來,這會兒就算去請,也當即趕不返來。這是大事,還求奶奶移駕!”說著這婆子就在那叩首。
“爹!”嫣然責怪地叫了一聲才道:“不是這件事,是二哥的事。不是收到信說,老夫人冇了?我就想著,按了侯府的常例,每到這時候,該放出些人來。不如我們寫信歸去,求三老爺把二哥放出來!”
“爹,這銀子,不消你出,有你半子呢!”嫣然還是坐的好端端的,鄭三叔點頭:“這也不成,雖說你嫁了姑爺,可這女子從夫,若我們家冇有銀子,你賙濟些,也是成的,可這一下拿出這麼多。閨女啊,如許大事,不是我做爹的說你,不該做!”
氣候垂垂酷熱起來,嫣然叮嚀針線房給孩子們再多裁幾件夏衣。夏衣尚未裁得,裘氏那邊俄然來了一個管家媳婦,跪在嫣然跟前戰戰兢兢隧道:“還求三奶奶去瞧瞧春花女人,日子不到她就策動了,大爺大奶奶都不在,小的們慌做一團,可又怕私行請了人,到時大奶奶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