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了,這家裡誰管?”
“你不是和大蜜斯常有手劄來往?”容畦的話讓嫣然微微點頭:“初時他們在京中,另有手劄來往,厥後石老爺不是又放了一任外任,等又回京時候,就隻寫了一封信。算來,前次收到大蜜斯的信,都已是一年前了!”
“我美意能抵甚麼?”曾之慶反問一句纔有道:“你們伉儷進京來是做甚麼?探親還是探友?可惜大mm不在京。”
鄭三叔讓人連夜造冊,容畦帶了鄭小弟進京獻產。嫣然想了想道:“既然如此,我也去吧!”
門一被推開,內裡的吵嚷聲就更大,還異化著女孩子的尖叫:“這是我的簪子,不準你來搶!”
嫣然還冇從方纔的震驚醒來,侯府令媛,金枝玉葉,本日竟落到如許地步,另有麵前這少女,模糊能瞧出她和曾之慶有些像,想來是曾之慶的長女,也能瞧出她的教養還不錯。
容畦的話讓曾之慶神采變了,接著曾之慶就點頭:“混鬨,甚麼燃眉之急?雷霆雨露,皆是天恩,現在如許,也很平常。哪需求你們獻產?嫣然,你爹爹的情意,我領了,但你們歸去好好過日子,彆想著這些有的冇的。”
“有爹孃在呢,這都年底了,不就是些迎來送往的事?何況這麼幾年,雖還住在揚州,可揚州這裡,除了幾個田莊,曬鹽場已經賣出去了,當鋪都籌辦收了,隻要幾家綢緞店,香料鋪子還開著。這些帳爹爹就能幫著瞧。爹爹不也是香料鋪的店主?”
“我能托你甚麼福?”曾之慶手一揮就自顧自坐下,有人端上茶來,是個七八歲的毛丫頭,如許的人,本來在侯府,哪還能上前奉侍?嫣然接過茶,對那丫環一笑,接著順手就褪下一個簪子放在托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