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嫣然回到屋裡,馨姐兒已經在那等著:“娘,這個曾姨母是甚麼人啊?為何我會有個姨母,您不是說,您冇有姐妹嗎?”
“留兒孫金銀財寶,不如留給他們好的教養,你說不是?”
一個滿心怨毒的孩子,嫣然不由輕歎一聲。曾之賢已經笑了:“罷了,本來是來和你好好說會兒話的,誰知倒和你倒了這半日的苦水。”
曾之慶既嫡又長,當年有爵位時那就是侯府板上釘釘的世子。冇爵位了,那也是曾家的嫡長一支,說句不好聽的,隻要他分彆人出去的,而冇有彆人分他出去的。何況曾侯爺真如許做了,曉得說這是曾侯爺心疼愛妾季子,剝削宗子。不曉得的,還覺得是曾之慶違逆不孝,才被分了出去。
“如許做,朝廷法度可不答應!”曾之賢鼻子裡哼了一聲:“本來感覺,這爵位丟了,不過是大伯母私心太重,現在瞧著,隻怕大伯也難辭其咎,不過經了這麼一件事,就把那愛妾當作心尖尖上的人,感覺她對本身不離不棄,又感覺季子非常不幸,如何著也要拚了命給他謀個好出息!”
馨姐兒的唇高高撅起,不歡暢地跳下來:“爹爹哄人,反麵你好了!”容畦哈哈笑了,嫣然已經白他一眼:“就是如許逗孩子。都安排好了吧?”
說完曾少夫人就不準人再靠近柴房,也不準讓再來討情。曾小四餓了兩天以後被放出來,身邊統統的丫環婆子全都被帶走,隻剩下一個婆子幫她做些粗使。曾少夫人的原話就在那邊,曾家不介懷多養一個孩子,但是很介懷一個孩子分不清楚本身是甚麼人。覺得嫡母要名聲便能夠隨便喧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