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畦心中一陣狂喜,幾近不信賴地問:“嫣然,真的嗎?”媒婆已經用帕子掩開口嬌笑:“哎呀,容爺,這件事,您要女人家如何說?這麼多人作證呢,您先歸去揚州!”
容畦曉得,本身本日這番話,算得上石破天驚了,反正也隻要這麼一回,今後,就算嫣然不承諾本身,也再不會有第二個女子,能像嫣然如許在本身內心了。想著嫣然萬一不會承諾,容畦就感覺內心沉甸甸的,但是人的心,哪能由得了彆人?不然的話,本日,也就不會有這番話了。
嫣然歎一聲氣:“娘,您彆說了,您要想的,我都明白。不過,既然您這麼喜好他,連爹爹也很喜好他,我就承諾吧,如果他能壓服他堂叔來求親,那就嫁吧!”
鄭三嬸聽了女兒這話,恨不得衝出來把她的嘴巴給矇住,如許的話,哪是女兒家能說的,羞都羞死了,唯獨媒婆在那張大嘴巴,世子,那就是侯府世子,本來他也喜好過嫣然啊。這嫣然,還真不曉得是那裡來的命格,這麼多超卓男人喜好她,瞧著,是天生少奶奶命。
“你這孩子,就是為我們想的多,為你本身想的少!”鄭三嬸說著說著,又哀痛起來,嫣然把孃的手拉住:“爹孃待我這麼好,我不為你們多想一些,就不對!”
可好?嫣然已經走到門前,卻冇伸手去掀簾子,隻是在那想,容畦已經道:“嫣然,我不會說那些蜜語甘言,我隻想和你,若你真的情願嫁我,這平生我不會再有第二個,這平生,我隻要你,隻要你!”
鄭三嬸眼角都有淚了,恨不得掀起簾子衝出來對女兒說,讓她承諾,可這是女兒一輩子的事,鄭三嬸忍了又忍,還是冇衝出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