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畦笑了笑才拉住嫣然的手:“世子冇說甚麼,嫣然,能娶了你,我很歡樂。”嫣然低頭看著容畦,見他一雙眼非常閃亮,不由抿唇一笑:“嗯,我曉得了。”
車已經停下,丫環掀起車簾,嫣然扶了容畦下車,容畦半靠在嫣然身上,安身都有些不穩。
“以是我說世子是可貴的繁華閒人。”容畦的話讓曾之慶哈哈大笑,接太小廝遞上的醒酒湯一飲而儘,人間的事,想那麼多做甚麼呢?彆人想獲得的繁華安逸,於本身是觸手可及,這就夠了。
你都當爹了,可脾氣還是如許跳脫,容畦在內心說了這麼一句才笑著道:“不敢,不過老是要多謝你們這些仆人,部下包涵。”這句話讓曾之慶的眉皺起來,接著曾之慶感喟:“你說,嫣然這丫頭,是不是傻丫頭?要說繁華繁華,也不是我吹牛,我們侯府,就算是個做姨孃的,繁華繁華也比外頭多了,可她,抵死不肯在這侯府,非要出去。外頭到底有甚麼好呢?”
容畦不由笑了:“這是世子的福分,繁華閒人這四個字,多少人想得而得不到。”曾之慶也笑了:“說的是,隻是偶然,總有些意難平。”
祖宗的爵位,是從刀裡槍裡得來的,而不是秉承而來。容畦笑的更加暢懷:“這不一樣,當初令先祖在疆場上拚殺,不就為的庇廕先人,不然的話,另有甚麼意義?”
容畦喝過醒酒湯,又和曾之慶說了會兒閒話也就分開侯府回到鄭家。走進鄭家時,堂屋裡院子裡都擺了幾桌酒,世人正吃喝的熱烈,見鄭家半子返來,也有人端著酒杯上前來號召他喝酒。容畦不免又應酬一番,比及酒菜散去,也就和嫣然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