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畦和嫣然足不出戶在家膩了幾天,容老爺也就讓陳管家過來講,要回揚州。容老爺要回揚州,容畦天然要去理鋪子裡的事,也就彆了嬌妻一早出門。
楚奶奶也點頭:“我小時候也跟著哥哥們認得幾個字,不過是學著玩的,到現在信是會瞧,可要瞧書,那就不成了。”嫣然也跟著坐下,和她們閒談起來。
“誰讓你選的這個處所?如許人家,能有個千把兩已經不錯,再說,若不是你年前時候貪婪,拐了那大戶家的女兒,我們也不會躲到這裡來。”提起這個楚奶奶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把說話的男人的耳朵拎起,用力擰了又擰,男人也不叫疼,反而把楚奶奶又抱住:“那但是上萬銀子,做了這一筆,我們下半世就能安生。”
“做我們這行,可貴是穩妥,何況我們又不做殺人這類傷天害理的事。”楚奶奶被那男人抱住,又在她身上要緊處所東摸西按,不由身子有些軟了,說話的聲音也變了。不過這男人現在隻是哄她,並不想做彆的,還是抱住楚奶奶不放開,嘴已經湊在她耳邊:“正因如此,我們纔要找個穩妥能贏利的。你想,那姓萬的不過千把兩。可那姓容的呢?我探聽過了,她孃家是侯府裡積年的管事,這類人家嫁女兒,必然非常捨得,壓箱底的錢就很多。”
楚奶奶一陣嬌笑,偶爾傳來幾聲喘氣,比及雲收雨散,兩人也不消再細籌議,都是那已下好的套子,按著做就是。
楚奶奶是帶著目標來的,和周娘子自不一樣。周娘子和嫣然在那邊閒講,楚奶奶就在那悄悄打量嫣然屋裡的陳列。她做這行也有快十年,那打量天然彆人都瞧不出來,隻當她一向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