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明白。”潘尼斯搖點頭,深深的歎了口氣:“還是那句話,冇有人能夠救贖我,我永久不會獲得救贖。”
這就是獎懲吧。
……
“我……”
“笨拙的騎士,笨拙的騎士精力。”潘尼斯把水壺丟在一邊,雙手捂著臉,聲音甕聲甕氣的從手中傳出:“笨拙的憐憫,笨拙的救贖,以是說,我討厭騎士。”
潘尼斯低聲輕歎,語氣又轉回平時的冷酷:“你到底想申明甚麼?”
嗬,我想起來了,你是奈莉,人族的奈莉,我的戰友,我的……我的……我的……戀人。
無儘頭的罪與罰。
“嗬嗬,不試一試,誰曉得成果呢?”麗娜輕聲的笑著,卻冇有在對潘尼斯步步緊逼,反而提及了本身:“實在提及來,我們冒險團,誰冇有一些不堪的痛苦回想呢,誰的背後冇有不能談起的故事呢?”
“哈,哈,哈,哈”,潘尼斯狠惡的喘氣著,又一次從惡夢中醒來,透過被汗水浸濕貼在臉前的頭髮,看到了洞窟暗中的穹頂。身材的顫抖垂垂停歇,伸直的身材也漸漸伸展開,潘尼斯伸手擦乾了臉上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留下的陳跡,暴露了一個自嘲的淺笑。
她……又是誰?
是誰在向我走來?是誰行走在星空之下,黃沙之上?那淡掃的眉,那和順又剛毅的目光,那挺直豪氣的鼻梁,另有嘴角那抹和順的笑意,那烏黑的長髮,那烏黑的鎧甲,另有那在夜空下猶自明滅著寒光的長槍。
無儘頭的惡夢。
“她是店主。”潘尼斯的答覆簡樸瞭然。
這裡……是那裡?
麗娜右手天然地搭在頸下的鎖骨上,神態裡帶著天然的誘・惑力:“既然潘尼斯你明白大姐想要乾甚麼,你為甚麼每次都會讓步呢?大姐的很多要求,你完整能夠回絕的,為甚麼不呢?”
低垂著頭,喃喃的自語著,潘尼斯俄然無聲的笑起來,無聲的,卻猖獗的大笑,笑到筋疲力儘,笑到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