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昆羅是我們的族語,以漢話來將,嗯,當是自亨兗河飛來的天雕吧,嗯嗯,應當就是這個意義。哎喲,不好!”
劉璋微微一愣,循聲看去,卻見不遠處的林梢上,一隻大網中,正裹住了一隻純紅色的大鳥。
隨後幾天,幾人日行夜宿,這一天,終是聽那和兄弟說到了他們部族的領地。
劉璋悄悄策畫,從方位來看,這那和一族,該當是和後代的肅慎或者契丹,以及再今後的女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鬆昆羅?那是甚麼?”
“天神啊,是鬆昆羅!”身邊的那和熊也一邊喝彩著,一邊大聲叫喚著,臉上竟爾閃現出狂熱之色。連連搖擺著身邊兄弟那和連禽的肩膀,那和連禽卻也是一副雙目放光的神情,如同未覺。
但想想都已經到了此處,若不趁機去漫步一圈,豈不華侈?何況,能藉此轉一圈兒,對周邊有些直觀的體味,對於今後海內政局的走向,意義之大,非是多繞點路途可稱量的。心中由是有了定奪。
那鳥兒玉爪金喙,滿身雪羽,兩翼展開,足有近丈,現在落於網中,鋒利的鳴叫中,帶著無儘的氣憤之意,驀地掙動之際,帶的四下樹木撼動,枝葉嘩嘩大響,可見其力量竟是多麼駭人。
隻是他這番講解方纔說完,下一刻,便驀地間麵色大變,駭然大呼起來。
分歧於後代這裡的幾國林立,眼下這大片的國土,卻還是無主之地。不說獩貊、三韓之地,都隻是些極疏落的小部族在艱钜的儲存著。
隻是若從日本走,總需繞過朝鮮半島,或是橫穿半島而行,劉璋算計著此中得失,一時也是拿不定主張。
正在他信步而行,腦筋中天馬行空的算計著時,耳邊俄然傳來一聲清越的鳴叫之聲。那聲音鋒利清澈,模糊有王者之意。
跟著這叫聲,緊接著便是一片喝彩噪雜之聲,身邊那和兄弟也是喝彩大呼起來。
劉璋眯眼瞅著四下的氣象,想著本身從幽州遁藏追殺,一起至此,如果機會合適,倒不如順道昔日本一行,從日本征船渡海回青州,想來應當比橫穿遼東更要穩妥一些。
畢竟,此時的日本,極其崇拜大漢,恭敬之心,從後代記錄中,邪馬台女王卑彌呼朝貢魏王,自稱倭奴便可知一二。
鳴——!
那和連禽雙目望定那在網中掙紮的大雕,一邊跟劉璋解釋著。他們相處多日,相互間扳談已是冇甚麼停滯,對於漢語,兩人也自劉璋處學了很多,是以,纔有了這番解釋。
劉璋看著那神俊的大鳥,此時已是認出,恰是和前次陳登和阿誰那和連祈帶返來的海東青一樣,應當是屬於一種雕。但對於那和熊也喊的鬆昆羅,卻不由的奇特。
便是後代,相對這兩塊偏僻之地中較強大的日本,現在,雖是算有了個同一的政權,但卻極其強大。[
此時他們所處的位置,該當是後代過了鬆花江,全部朝鮮的北部地區。往南便是獩貊、三韓之地,而持續往東,隔海不遠,便是日本後代的中部地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