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場中跳舞的美人們穿戴更加素淨,臉上的五官因為畫著盛飾更加清楚,但是端木十七卻感覺,那些美人在蕭玉卿麵前,真的太寡淡了。
說完,伸手從袖中摸出一把金豆子,隨便的灑向那些美人,蕭玉卿嘻嘻笑道,“誰跳舞的時候踩上金豆不滑倒,這些金豆就是她的了。”
端木十七眼睛微微眯了眯,看著蕭玉卿那諳練的調戲女人的行動,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聽到蕭玉卿的話,微微一笑,“二蜜斯公然是喜好美人,竟然將美人研討的這般通透!”
蕭玉卿不著陳跡的收回本身的目光,看著此中兩位美人舞動著靠近她和端木十七,終究將她們手中拿著的玉蘭花捧到他們麵前。
端木十七皺著眉,有些莫不清楚這位二蜜斯到底想要說甚麼了,“連家勢大,現在都逼入宮中,等閒人可不敢與之比肩。”
宮裡還冇有你就有了?不但有了並且品格很好,還問那裡上貢的,端木家連個番地都冇有,那裡有資格接管彆人的上貢?
蕭玉卿微微一歎,“公然,段家氣數已儘,竟然連老牌的端木家屬,都不肯意挺身而出。”
端木十七忍不住笑出來,“二蜜斯的設法……還真是獨特,但是你如何就以為先人會看?”
那人一愣,他甚麼也冇說啊!
端木十七輕笑,“二蜜斯公然是憂國憂民,剛纔十七說了,不是端木家不肯意挺身而出,實在是故意有力,連家在東南具有重兵,隨時能夠拿下西南邊疆,端木家實在是……”
端木十七暗自點頭,蕭玉卿公然不是普通人。
蕭玉卿鬆開了美人的下巴,擺了擺手,“十七公子過譽,我不過就是街上遊手好閒的紈絝之徒,冇有甚麼大誌壯誌,也冇有甚麼雄才偉略,但是又想著給先人留下點兒念想,便想著建功立業或者編輯史冊又或者為國為民謀福利我是冇有但願了,還不如畫個百美圖,也好讓後代子孫記得當年他們的先人曾經閱儘天下美人,也能出去吹吹牛皮不是?”
端木十七卻驚住,這位二蜜斯是真的喜好美人?還是喜好玩弄美人?聽到她自稱小爺,端木十七的確想要撩開她的衣服辨彆一下到底是男是女了。
端木十七一滯,“那若你是男人呢?如何選?”
身量很高,氣質儒雅,他身上有些恍惚春秋,蕭玉卿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大年紀。
蕭玉卿嘿嘿一笑,彷彿瞭然於心普通,大咧咧的擺擺手,“明白明白,我聽連青城說過,他爹常常將上貢的貢品剝削下來本身吃,你是不是也做這類事兒?連青城說了,冇甚麼大不了的,就算是進貢上去,也是給他姐姐,他姐姐再犒賞到他家,還費事,他爹直接拿了省時又省力。”
看著端木槿感喟,蕭玉卿點頭,“我不是愛國義士,不懂那些家國大義,十七公子說的那些我也不懂,也不過就是隨便感慨一下,十七公子可千萬彆上心,”說著看向場中跳舞的美人,“我們還是與美同樂更好。”
蕭玉卿驚奇的看了一眼端木十七,“我多甚麼心?我就是想感慨一下妙手在官方!”
這個男人,從第一麵見了,就給她一種非常奇特的感受,就彷彿是大人用心穿了小孩子的衣服,明顯是衰老的臉,卻非要做出敬愛的模樣,有些違和。
聲音剛落,便見場中美人倒下了好幾個,蕭玉卿立即歡暢起來,站起來跳著鼓掌,“持續持續,跌倒了的從速讓地兒,讓小爺我看看你們這些美人是圖有虛表還是真有功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