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卿聽到周城槿的辯駁輕笑,公然,“槿王爺的用詞就是高階大氣上層次!”
蕭玉卿的神識已經亂飛,長久而腐敗的思慮被他青澀帶著不小力道的行動打斷,她已經衣衫半解,但是他的衣服卻齊劃一整的穿在身上,隻除了有了點兒皺褶,蕭玉卿趁著喘氣的工夫,伸手悄悄抽開了他的腰帶,既然她想要和他膠葛平生,那這件事提早還是拖後冇有甚麼辨彆,如果她今後不想和他有牽涉了,即便是有這事兒,她也不感覺有甚麼滋擾。
床頂的帷帳在晃,彷彿行駛在波瀾上劃子的帆,伴著吹響的號角鼓成滿帆,一起向前,不管是波折還是坦途。
周城槿伸手在蕭玉卿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臭丫頭,你敢認錯人,我就每天將你拴在腰上!”
蕭玉卿感覺這個男人有些時候凶險腹黑卑鄙無恥下賤,但是有的時候卻又過分君子,既然他都說了他們是伉儷,這也是伉儷應儘的任務,那他還羅裡吧嗦的說甚麼?
周城槿笑,蕭玉卿還是阿誰蕭玉卿,明顯是擔憂他,卻非要一臉嫌棄的模樣。
床幃閒逛著昏黃的燭火,房間內披髮著淡淡的果香,衣衫相觸收回‘簌簌’的聲音,但是蕭玉卿的耳中儘是心跳聲,不是知是她的,還是他的。
蕭玉卿漲紅了臉,白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