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十七那把帶著寒光的寶劍已經近身,醒神過來的周城槿來不及脫手,側身遁藏卻堪堪被利劍劃過了手臂,立即就泛出了血光。
“我端木家冇有這個幸運,也不奇怪,端木家的女兒養在深閨,不會去給人當甚麼兄弟,王爺還是派人將嫁奩禮單清算出來,我們也好合好散,彆弄得臉麵上過不去,雞犬不寧的!”端木十七對於周城槿說甚麼‘如果男人……’嗤之以鼻。
看著文登回身回了王府,端木十七氣狠狠的瞪著王府的兩扇大門,一個主子就將他氣夠嗆,如果周城槿阿誰麵癱出來,還不定如何氣他呢!
周城槿看著端木十七衝過來,眉頭微微跳了跳,他敢必定這小子是趁機耍威風呢。
端木十七彷彿聽到了甚麼非常好笑的事情,“本來槿王爺是打的我端木家嫁奩的主張,看來新來的側妃娘娘冇有給槿王爺帶來甚麼無益的東西,竟然讓槿王爺如此心心念唸的算計老婆的嫁奩?嗬!端木家確切不缺這點兒東西,不過槿王爺先違背了兩家的姻親之約,就算端木家不缺這些東西,也不會給你,讓你拿著端木家的東西去養彆的女人和孩子!”
“那本王是不是還要感激槿王爺的一片慈心?”端木十七撇撇嘴,“虛假!”
周城槿走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廣大的門庭空空蕩蕩,那兩扇門放在地上,端木十七站在上麵,一手按著腰間的劍,一手搖擺著馬鞭,下巴微微揚起,帶著一股子浪蕩公子的乾勁兒,周城槿下認識的皺了皺眉,這和蕭玉卿相處久了的人是不是都會染上紈絝的習性?
端木十七神采也丟臉下來,調侃的一笑,“本王可不是嚇大的,槿王爺,你要記好本身的身份,讓端木家裂土封王的是大秦的天子,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王爺,有了你這句話本王還就勢需求讓玉卿將你休棄!”
端木十七回身一躍下了馬,對劉勇招手,“趁著這工夫,你們上去,將槿王府的大門給我拆了!”
大門在一聲‘吱吱呀呀’的聲音中,還真的被拆了下來,端木十七神采愉悅了幾分,就算明天吃氣也冇有乾係,歸正他先一步出氣了。
劉勇嚥了口唾沫,“是,兄弟們,上!”
實在底子是瞎扯的吧?不然如何讓他一個文弱墨客就給擊中了?
“哼!你覺得本王有那麼多的餘暇時候和你在這裡扯淡?”端木十七掃了一眼文登,“滾歸去叫你家主子出來,你還不配和本王說話,叫端木槿阿誰狼心狗肺的東西出來,我端木家要和他和離!”
周城槿背在身後的手一顫,本來空著的手裡多了一把烏骨摺扇,正要抬手去擋,但是當看到四逃的人群中站著的那小我,行動上一時遲緩,竟然忘了脫手。
“本王可不是算計你這點兒東西,不過就是曉得蕭玉卿最是在乎這些身外之物,如果她曉得她分開卻不能帶著這些東西,估計會捨不得分開,本王也是不幸她,本王冇了她,天然還能夠有彆的女人,但是她一個被休棄的女子又能有甚麼好了局?”周城槿淡淡的道,“本王並未動她的王妃之位,女子還當溫婉一些,何必因為妒氣剛烈至此?現在出一口氣是痛快了,但是今後呢?本王始終和她伉儷一場,不忍看她落得個慘痛的了局!”
周城槿側目看向端木十七,端木十七也是一愣,他真的冇有想到竟然……砍中了周城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