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信點頭又點頭,抬手擦去眼淚,可還是淚流不止。
李警官撓撓頭,這是如何了,他說錯話了?他並不善於安撫人,也不曉得該如何辦。
李警官曉得她是因為慚愧,可這類事,還真怪不到她頭上,拍了拍她的肩膀,“遊澈不會有事的,你們病院這麼多專家,還能讓他有事不成?”
小葉他們有些驚奇,這還是李警官第一次在案情闡發會上俄然離席,也不曉得是有甚麼急事。
其彆人竊保私語之時,李警官已經驅車前去群眾病院。
“我?”薑信不解,“如何幫?”
薑信邊抽泣邊說,“遊澈……他……滿身器官衰竭,恐怕……支撐……不了幾天了。”
聽在薑信耳中,卻覺得他說的是,她親手將穿越的設備交給遊澈,親手把遊澈一步一步地推向死路,她頓時神采煞白,連嘴唇都開端顫抖。
薑信的神采肉眼可見的丟臉起來,李警官遞給她一包紙巾,“冇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