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我發明雨山坊也有可多好玩的處所。”碧朱拉著白穆的手往外走，“我帶你疇昔。”

他正要重新去拿那碗藥，袖子卻被白穆拽住。她抬目望著他，眼睛裡有了盈盈明滅的神采，出口的聲音沙啞而粗糲，“阿碧……”

“或許你並不曉得，白子洲白氏所出，最擅易容、仿旁人。”慕白略一側身，拿起桌上的藥碗，“我是族長一手帶大，儘得真傳，是以商少君都未能將我看破。”

碧朱的身子顫了顫，反手抱住白穆，“阿穆，我也想你。”

“你的傷口已經結痂，再用七日的藥元氣便可規複大半。現在我們尚在商都，不便明察，待你傷愈我們出了商都，我帶你親身去找她。”慕白隻是平高山論述，聲音聽來卻如流水般，清清劃過耳側。

白穆已經到她身邊，緊緊握住她的手，“我們一起……”

她昂首望住白穆，曾經靈動的眼底暮氣沉沉，看不見半絲活力，“阿碧……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