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了一上麵前這位救了本身的奇異兵士,一個名字從上尉的口中脫口而出。
“突突突……”
“你是特瑞吧!”
看著小藥包和酒精棉包裝上四四方方的象形筆墨,上尉一時認不出這是哪國的字體,不過還是讚歎於這個紅色包裹的便利。
阿誰針筒不消看,應當就是止痛類的藥水,至於那小藥包應當是止血藥粉,固然上尉看不懂上麵的字體,但那上麵簡樸瞭然的圖形標記,還是讓上尉很輕易就認出來這個藥包的感化。
“真是便利呢,不過看筆墨這應當是彆國的東西吧。”
很快那人的身影又躲進了一棵大樹以後,當他發明統統的兵士都看著他,卻冇有一小我持續逃竄,從速焦急的大聲喊道。
固然不再那麼疼痛了,但上尉也冇有停手,持續扯開阿誰藥包,將內裡白晶晶的藥粉倒在手心,然後謹慎翼翼的伸到屁股後,用力的按在了傷口之上。
“我不曉得你得傷多重,從速把血止住,在這裡悄悄躺著,如果我冇有死,我再返來找你。”
或許是特瑞的話起了感化,或許是大師發明隻要一個援兵,當特瑞再次起家用獨特的步槍壓抑敵方的時候,統統人這才重新邁起步子,往更遠處的密林逃竄。
或許是追兵已經遠去,上尉的重視力又重新回到了本身的身材,屁股傳來的疼痛讓上尉忍不住咧嘴抽了一口氣,也就顧不得再想彆的,拿起那人丟在本身身邊紅色小包裹,用顫抖的雙手扯開包裹的封口。
“嘶……”
很快那隻獨特的步槍,再次放射出氣憤的火舌,隻是那道健旺的身影,很快消逝在富強的叢林。
――《特瑞自傳》第 20卷
“呼”
來人走到他的身邊,將胸口的步槍推到了一旁,這才蹲下來查抄上尉的傷口。
“如何樣,上尉,你本身還能動嗎?”
槍傷的創口實在並不大,又不是打在主動脈上,這一把藥粉敷上去,鮮血頓時止住了,固然這時候上尉仍然不能站起來,但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噗”
先扯開針筒的包裝,這時候上尉也顧不得脫下褲子,直接讓針管穿透本身的褲子紮在大腿之上。
“咦!槍聲如何停了?莫非……”
這個聲音不是藍旗621手槍的槍聲,而是一隻要力的大腳,狠狠的踢在上尉的手上,將他對準額頭的手槍踢出了老遠。
一支不知用甚麼材質做成的透明針筒,一個三角形的小藥包,一包酒精棉,另有一卷潔淨的繃帶。這就是小包裹內裡統統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