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令。”青蚨尤拱手回道。
“好了,本日一仗,我們大獲全勝,隻可愛讓相柳那怪賊逃脫了,如若再遇見他定宰不饒。”
“靜候水神。”回祿應道,然後轉頭看了薑翊一眼,雙目相視,會心一笑:“我們走。”回祿說著,便帶著薑翊回身拜彆,丟下風仇夷愣愣地站在那邊發楞。
風仇夷先看了一眼回祿,然後望著天吳說:“天吳水神,回祿他這是包庇薑翊,千萬不能放過薑翊。”
還未等天吳他們答覆,便有傳信兵大喊:“報,大首級,左路軍遭到仇敵進犯,蟬尤將軍正領兵戰役。隻是敵軍有一名利用無影馬,騎螟蛟惡獸的人,非常短長,我軍無人能擋,蟬尤將軍要求派救兵禦敵。”
天吳、風仇夷、回祿看到薑翊出逃,當即加力追逐。薑翊坐騎騊駼快若閃電,而天吳微風仇夷禦風而行,緊緊咬住薑翊不放,二者相距不到百步。回祿坐在火紅的神騅上,銅笛橫吹,美好的旋律隨風飛揚,身下神騅勁力徒增,追風逐電。天吳、風仇夷、回祿分三路成包抄之勢向薑翊圍殲而去。
“蟬尤,本日左路軍眾將士英勇殺敵,功蓋六合,他日班師,定當重賞。”蚩尤傲視自雄的模樣,大聲收回號令,“蟬尤接令,你帶領左路軍為前鋒,向曲阜進發。”
因為那幾騎戰將的俄然殺入,蟬尤的左路軍刹時穩往了陣腳,將士們看到了他們的首級蚩尤,這是他們心中的戰神,一下子就激起了他們的必勝信心和鬥誌,又重新燃起了戰意,不再迴避,抖擻反攻。
蚩尤聞聽兩人要求,當即目光如火般掃視著薑翊和回祿,燙得薑翊和回祿汗淚浹背,臉龐發熱。
“風仇夷,你少管閒事,我回祿歸順蚩尤大首級,薑翊歸降於我,也就是歸順了蚩尤大首級。”回祿大聲嗬叱道。
“嗯,我看蚩尤親身趕來,炎帝他們那邊的情勢能夠不太好。”回祿憂愁地低聲答覆。
蚩尤與相柳還在那邊戰得難明難分。蚩尤用灰霧裹住身軀,像穿上一件灰色鎧甲般,碧血劍舞出一朵朵劍花,刺向相柳……而現在,相柳九頭一麵,九條毒水柱噴出一朵龐大的水菊般,射向蚩尤,一把雙影劍,一時影劍相隨,影先至劍後到;一時劍影隨形,劍已至影緊隨,讓對方防不慎防,遠瞭望去,那片天空劍氣沖天,似有破六合,斫日月之氣勢。兩人兩獸,明滅穿行於“劍花”、“水花”當中,隻見著一朵朵“劍花”殘敗,又瞬生;一個個“水花”破裂,又盛開,讓人目炫狼籍,驚心動魄。
蚩尤掃視眾首級、將領,問道:“誰可破敵。”
“大首級,左路軍請命直搗曲阜,殺掉薑石年賊子,以報大首級明天拯救之恩。”蟬尤拱手說道。
“薑翊,你彆胡說。”薑翊猝然打斷薑翊的話茬,大聲斷喝,“我叫你歸降於我苗蠻之族。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識時務,先保命吧。”
“哈哈,好!”蚩尤俄然放聲大笑,“隻要歸順於我蚩尤氏族,就是我們的朋友,凡與蚩尤其敵者,務必毀滅殆儘。”
現在,風仇夷不失時機地拱手道:“稟大首級,回祿收降薑翊包藏禍心,暗存私利,請大首級明察,必然要加以懲戒,以儆先人。”
那日,相柳主動請命和回祿回到四嶽氏族,他力辯四嶽氏族的族老,才獲得族老和四嶽氏族的支撐,當即點兵五千,和氏族首級薑翊一起趕往小彭山左邊的知名山峁上設伏。當他們看到小彭山火光沖天,曉得炎帝他們已經開戰了,當即領兵從左邊插入,打算打亂敵軍陣腳,一舉毀滅蚩尤氏族。可冇有想到遭受了蟬尤帶領的左路軍。兩軍對接,相柳和薑翊帶領五千將士,像一柄利刀刺入敵陣,勢如破竹,所向披靡。相柳坐騎螟蛟和薑翊坐騎騊駼都是凶獸,兩端凶獸在一起,互不逞強,凶性閃現,暴戾恣睢,殘暴至極。兩凶獸皆是爪嘴並用,起首雙爪如鋼鉗似的抓起仇敵,立馬伸開血口咬斷咽喉,仇敵當即斃命,然後扯破屍身,滿嘴鮮血,銳不成當。仇敵不敢近身,望風而逃。相柳和薑翊,一人揮動雙影刀,刀和影都能傷敵;一人刺出長矛,挑敵如刺生果般。他們領著五千將士殺入敵陣如入無人之境,目睹蟬尤的左路軍就要崩潰殆儘。這時,俄然左邊麵突入一隊人馬,為首的幾騎戰將迎上相柳和薑翊,短兵相接,二話不說: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