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薄繭的手順著柳繁月的脖子往上,悄悄刮蹭著柳繁月的下顎、臉頰,激得柳繁月一陣顫栗。
“真的?”康王還未完整信她,頎長的雙眼微眯著,透出道道寒光,不竭地柳繁月臉頰上掃視,想要找出她扯謊的陳跡。
讓人膽怯的堵塞感又返來了,柳繁月頓時急了,因缺氧充血的眼睛圓睜著,狠狠瞪著康王。
柳繁月被他桎梏著,連呼吸都不能夠,更彆說辯駁了,隻能滿眼是淚攀著康王的手臂,不住拍打,詭計讓他鬆開。
明顯是最含混不過的行動,但柳繁月內心生不出任何旖旎的心機,有的隻要驚駭、驚駭和不敢透暴露來的氣憤。
他掐著柳繁月的脖頸,雙眼儘是戾氣。
康王愣了愣,很快又咬牙切齒地罵道:“你這賤人!現在還想騙本王!這火不是你放的還能有誰?”
“十六?”柳繁月愣了愣,“阿誰女校尉?”
“殿下,你聽我說,柳府的火不是我放的……”
“是。”柳繁月咬了咬唇,低聲應道。
“你也不能怪本王不信賴你,要怪就怪你本身之前做的究竟在太分歧本王的情意。”
康王想起第一次見柳繁月時她那趾高氣揚的模樣,以及那雙美眸中毫不粉飾的鄙夷,再看著現在她眼中貨真價實的驚駭,非常暢快。
“本王自會去查。”康王這才完整鬆了力道,放開柳繁月,坐回馬車正中心的位置。
康王扯出一張帕子,仔細心細地擦拭動手指,睨了一眼趴在地上的怒瞪著他的柳繁月,嘲笑了一聲。
“不是你,另有誰能有這本領!本王看你就是用心的!你就想將事情鬨大,引發父皇思疑,讓他查到本王身上!你覺得他懲罰了本王,你便能夠擺脫本王了嗎!”
“殿下!你就算……把我掐死了……那火……也不是我放的!”
越來越重的堵塞感讓柳繁月胸腔疼得短長,她臉頰緋紅,神采扭曲,一麵拍打著康王桎梏著她的雙手,一麵張大嘴,儘力地想要汲取一點氛圍。
可惜此中並不包含康王,他向來就不是憐香惜玉之人。
擦完,康王將手帕丟到了一旁的地上,忽而又問道:“對了,李珩身邊阿誰十六,你本日見到了嗎?”
“放火燒柳府,你可真想得出來啊!你如何不直接去把東宮炸了!”
康王點了點頭:“傳聞就是她孤身突入玉蘭虎帳,炸了玉蘭虎帳的軍器庫,讓李珩打了場敗仗,李珩在運營著給她討個賞,封個官。”
柳繁月雙手不自發地攥緊。
柳繁月想躲,但她的力量哪能與一成年男人相對抗?隻能咬著牙,儘力讓本身的架空變現得不太較著,不至於引發康王再次起火。
柳繁月說著冒死吸了口氣,持續道:“我從宮裡返來的路上,就傳聞柳家走水了,我還迷惑是如何回事,我又不傻,這事真鬨大了,查下去,我本身也脫不了身,我如何會挖坑害我本身?”
康王很對勁柳繁月現在的反應,像是一隻被他抓住,放棄了掙紮的小兔子,隻能唯唯諾諾地聽他的叮嚀,仰仗他的鼻息而活。
“是真的。”柳繁月聲音還在顫栗,“殿下如果不信,可招來替我把風的小潯煙查問,看看我幾時回的宮,柳家又是幾時起的火。”
“殿下……柳府的火……真不是我放的!”柳繁月雙眸噙著淚,眼尾發紅,看起來格外不幸。
康王氣得直喘粗氣,恨不得將柳繁月活活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