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太守被美色所迷,甚麼禮義廉恥都被他剖到了腦後,當著曲南一的麵,便翻雲覆雨起來。口中,還吭哧帶喘地號召著曲南一:“南一,閒坐有趣,不照及時行樂,來來來,且讓本官看看你的本事。”
曲南一笑得不見眼球,既不否定也不承認,端是那份態度,就令潘太守感覺本身一語中的。實則,曲南一想得是:你潘小蟲玩玩其他煙花女子,用不了幾塊銀兩,若動了紫蘇兒,怕是那白子戚就要長住縣衙後院,美其名曰索債嘍。
潘太守伸手拍了拍另一名煙花女子的臀部,淫笑道:“本官等會兒在疼你,莫急。”
胡顏展開眼睛,下了床,帶上幕籬,打了個響指,躺在地上的封雲喜便直愣愣地站起家,跟在胡顏的身後,走出了堆棧。
潘太守一聽那絕色美人身子不利落,立即就邁不動步了。他有著一種特彆癖好,彆人不知。女子在癸水來的時候,男人都是避之唯恐不及,恐怕感染了倒黴。潘太守卻不。他恰好喜好碧血洗銀槍,就好這口。
二人再次快馬加鞭,趕回到六合縣。
潘太守見此,嘿嘿直笑,捅了捅曲南一的腰,盯著紫蘇兒的背影,砸吧著嘴道:“若不是見南一與紫蘇兒郎情妾意,本官定不會放過如此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
潘太守本想說,他要走,可一聽這裡竟然還藏著一名流世絕色,身子當即就輕了三分,眯著眼看向紫蘇兒,那意義非常較著,你竟然私藏絕色不給本官?!好大的狗膽!
潘太守明天的感受特彆好,先是以官威震懾住封雲起,那潑天的繁華唾手可得;後又來到著和順鄉,恨不得埋骨此處。哎哎哎,這麼一想,他俄然感覺有些心慌。甚麼叫埋骨此處?不當,千萬不當?
潘太守一陣恍忽,那抬起的屁股畢竟又坐了下去。但他總感覺心神不寧,調笑了一會兒後,再也坐不住,站起家,一腳踢開纏在他腿上的煙花女子,喝道:“滾蛋!”
曲南一決計節製著喝酒的速率,讓潘太守既能清閒歡愉,還不至於醉得不省人事。
曲南一眯了眯眼睛,在那膠葛的二人身上淡淡而過,似笑非笑道:“南一怎能在大人麵前露怯?千萬不敢如此傲慢,與大人一爭是非。”
紫蘇兒點頭應下,掃了曲南一一眼,起家退了出去。那一眼,當真是柔情百轉,饒是一向防備著她的曲南一,都禁不住心神一蕩,暗道老鴇眼神了得啊。
紫蘇兒略一思忖,立即回道:“是,是奴家的不是。那絕色人兒明天身子不利落,紫蘇兒哪敢讓她來獻醜?怕汙了大人的眼,便是百死,紫蘇兒也難辭其咎呀。”實則,那裡有甚麼絕色人兒,不過不是紫蘇兒為了共同曲南一的話,特地說得大話。若潘太守執意要看絕色美人,她去尋一個生麵孔來就好。她倒也不怕潘太守發難。畢竟,各花入各眼,六合縣裡的絕色人兒,一定就能入得了潘太守的眼。
潘太守的神采驟變,從煙花女子身上趴下來,攏了攏衣衫,飲了口酒,感慨道:“哎,畢竟不如當年豪氣勃發、夜-馭-十-女的時候嘍。”
都說縣官不如現管,他潘太守固然雄霸一方,但在這小小的六合縣裡,還曲直南一的天下。那些煙花女子慣會察言觀色,見曲南一一個眼神遞過來,便心領神會,紛繁撲到潘太守的身上,膠葛著不放,且一個個兒使出渾身解數,在潘太守的耳邊勾魂奪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