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夙帶著桃枝走到殿中,“夙珺見過太子妃娘娘,公主殿下。”
寧安公主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膽!本公主說話你竟然都……”
“哼!”寧安公主輕哼,先讓這小蹄子對勁一下,一會兒有她都雅。
“夙珺郡主來了。”寧安公主眼中透著嫉恨,從小到大,隻要有端木夙的處所,絕對就是最刺眼的,明顯她纔是公主,為何統統人都被這一個小小的郡主吸引了目光。
“夙珺郡主返來勞累,傳聞本日淩晨又和烈刹將軍出去了一趟,這才遲了些。”趙玉敏當然不會錯過參上一腳的機遇。此話一出,四周貴女不由竊保私語起來,有大半對端木夙也起了敵意,本來年紀小,大師也冇有太大好處牴觸,可現在不是及笄就是將近及笄,很多人都盯著戰烈刹這塊肥肉呢。
隻見遠處的女子身著新月白的錦衣,一條天藍色的腰帶勾畫出她的纖纖細腰,她走的極緩,精美的銀靴輕踏在地毯上,輕風拂麵,她鬢角幾縷奸刁的粉飾住了她敞亮的眼。
若說之前的端木夙脾氣如同烈陽,氣質上老是咄咄逼人的高傲。
那血汙感染了端木夙的月白錦衣,而端木夙冇有一點嫌惡,反而直直的看向那叫做猜兒的侍女。
端木夙輕撥長髮,那絕美的麵龐與明朗的氣質,讓她顯得更加出塵。她幾近未施胭脂水粉,那朱唇是誘人的粉色,潔白的肌膚倒是底子不消那些諱飾裝點就已美滿無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