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燕卓與喬鎮嶽說話的間隙,一名丐幫弟子衝進了大帳,大聲喊道:
“你們是王朝的人?”燕卓朗聲問道。
那劍客挺劍直刺,一點寒芒如流星如閃電,已直逼喬鎮嶽咽喉,而那刀客腳尖一點,懷中抱刀,飛身躍起,駭人的刀光似飛瀑流雪,從他懷中散開,殺向喬鎮嶽的後腦。這兩人雖下的都是殺手,但招式最暴虐的倒是使著判官筆的那人,那人身法似鬼怪般遊移不定,恍忽間竟是伏在地上,一隻黑森森的判官筆已插向喬鎮嶽的陰囊。
燕卓這幾下敗敵於電光火石之間,雖不比喬鎮嶽當時驚險,卻也是靈動非常。
這四名殺手也不說話,隻是細細打量喬鎮嶽與燕卓兩人,而燕卓與喬鎮嶽也開打量著這四名殺手。
本相,燕卓感受當年的本相正向本身靠近。他大喝一聲,運起周身內力,微弱的內力如同驚濤拍岸般打擊著那四人,連綴不斷,一浪強過一浪。
那曾想,燕卓運起指力,將那劍幾近彎折疇昔,生生逼得那劍客放劍自保,那劍客罷休,燕卓也緊跟著罷休,本來曲折的劍刃“砰”地鬆開,竟如離弦之箭般徑直衝向刀客。
——是百鍊玄光
圍攻喬鎮嶽的三人,一人用劍,一人用刀,另有一人使著一支精鋼鍛造的判官筆。
這四名刺客見敵不過這兩人,心下也決計亮出殺手鐧,幾人運起力量,將渾身內勁催出,一人接著一人,殺向燕卓。
燕卓點了點頭,道:“八九不離十,他們穿戴同一的打扮,從上到下連靴子都是一個格式,如許的打扮我估計隻要王朝的人。”
那三人見喬鎮嶽內勁如此之強,心中不由分神,部下招式突慢了一分。
這一瞬的竄改,讓燕卓看到,心中不由嘖嘖獎飾。
如何他們也會百鍊玄光?
“你們是誰?何門何派?殺我江湖後輩有何目標?”看這四人停手,喬鎮嶽發問道。
“大哥,不要助我,讓我活動活動筋骨。”
等那煙霧散去,那四人早已不見了蹤跡。
燕高見幾人使出內力,當下也催起內勁,與幾人對抗。當幾人內勁與他打仗的一瞬,他周身經脈刹時為之一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眉毛也隨之飛揚。
燕卓打眼看去,這四名刺客身穿一模一樣的夜行黑衣,護臂、護腕、護肩、護腰另有靴子都是一模一樣,一張蒙麵巾自上而下隻留下兩隻眼睛,將四人的臉部遮了個嚴嚴實實。
那三名殺手見燕卓如此說道,胸中儘是不忿。那拿劍的青芒一點,搶先刺來,而用判官筆的那位,身形一閃,已向燕卓下腹刺去。在這兩人前麵,那五指齊斷的刀客,再次飛身攻向燕卓後腦。
“幫主,點蒼那裡鬨了刺客,有人要殺沐雲風!”
但也就是一分,讓喬鎮嶽找出機遇,他一隻手化掌為爪,抓住劍身,另一隻手化掌為指,使出一招“如來看天”,腳尖再一點地,瞬息便從死局而出。
燕卓想要飛身來救,但身前已有人攔住,兼顧乏術。來人使著一把鐵骨扇,扇麵一張,十七條鐵骨根根帶刺,在月色的映照下,閃出湛湛青光,較著是淬過毒藥的,但使鐵骨扇此人,也不搶攻,隻是一味遲延,停滯燕卓去救喬鎮嶽。
燕高見那三人衝本身撲來,心下當即一笑,你們這群雜碎說中了苦衷竟然想要殺人滅口,真當我是一個軟柿子?
隻聽“哢嚓”一聲,那刀客低聲暗號,五根手指已是齊根斷裂。